鬱香身體不舒服,不能喝酒還要忌口自然沒去。
但沒想到,沒去的還有一人。
她只是去了趟衛生間,再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人美聲甜的鐘初雪坐在沙發裡,懷抱著她的貝斯,舉止有些陌生地觸碰著絃線。
“手指不怕疼啊?”鬱香走過去指了指茶几上的撥片。
鍾初雪瞥了一眼撥片,沒有要繼續彈的意思,口吻嫌棄:“這麼重的東西你怎麼抱得動?”
“你幹嘛來的?”鬱香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但是聽她剛剛的這句話,也確定知道了她並不會彈貝斯,於是便把貝斯從她的懷裡解救回來。
“宿舍就這麼大,沒那麼多人喧譁我當然聽見你彈奏了。”鍾初雪雙手環胸高傲地哼了聲:“看不出來你還挺多才多藝的嘛。”
“謝您抬舉,略懂皮毛罷了。既比不得您拿過獎的舞蹈,也比不過您擅長自導自演的本事。”鬱香話裡有話地對著她微微一笑。
24晉16強的比賽,她當時的的確確坑了鬱香一把。
鍾初雪眯了眯眼,聽出對方言語裡的諷刺意味,笑道:“我還以為你會謝謝我呢,畢竟是我讓你提前擁有了個人soo的機會。”
鬱香莞爾搖頭,不說話了,只愛撫著懷裡的貝斯。
這副珍愛‘玩具’的模樣,倒讓鍾初雪感同身受。
她說:“我還記得小時候媽媽給我買的第一雙芭蕾舞鞋,我那時候珍愛了好久。甚至於別的小朋友意外弄髒我的鞋後,我不分青紅皂白把她的鞋丟進了垃圾桶。後來她把鞋撿回來哭腫了眼睛,她說那是她媽媽一個月前送她的禮物。也是她媽媽生前送她最後的禮物。”
鬱香望向她,意外她會對自己說這種事,半開玩笑說:“那你小時候還真的挺討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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