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十幾分鍾後。
叮！微信訊息：【不是迫不得已我不會麻煩你，請幫我去一趟便利店買點東西，現在。】
程想剛剛洗漱完，站在她的臥室門口，見此訊息微微一愣，回：【行，你出來我再出去買。】
香香：【能出去我不出去啊？你故意的啊？】
程想莫名。
心道她怎麼又這麼大火氣？
然後她的訊息又來了，先發來商品圖片，然後包了一個紅包，還有附加訊息：【快點。】
日光不算充裕，太陽偶爾躲進灰濛濛的雲層之後。
程想走進公寓外的便利店，若無其事地逛了一遍貨架，片刻後再若無其事地來到收銀臺。
“為什麼沒有這一種？”
收銀員探著腦袋看了一眼他遞過來的手機裡的圖片，眼神古里古怪地看他一眼：“有的呀。”
“沒有。”程想低著頭：“我女朋友很急，請你快點。”
收銀員：“……”
過了一會兒之後，已經找過貨架和儲物室的收銀員十分抱歉地走過來說道：“純棉的沒了，倉庫裡夜用的時間太長粘性不強，你可以買別的牌子，或者網面。”
程想戴著口罩，原地懵逼眨巴眨巴著眼，腦子裡寫滿問號。
數秒之後轉身離開。
他很快來到另一家，同樣在貨架逛了一圈，問了同樣的問題。
收銀員：“補貨的下午到，你可以買別的，像那個九度……”
話還沒說完，他就走了。
這片區域補貨都是一條線，要有就都有，沒有就都沒有。
他站在日頭下思考半分鐘，避免再浪費時間，選擇去超市，抵達超市的時候微信訊息來了。
香香：【買到了嗎？快點。】
程想輕喘著氣，回：【貨架沒有貨了，收銀員去找。】
他很快來到生活用品區，逮著純棉兩個字，刷刷刷地一股腦兒把商品往購物籃裡放。
排隊結賬時，訊息又來。
香香：【去火星買的啊？我說你能不能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