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間裡安安靜靜的，只能聽見手機話筒裡他低低的笑聲，那張紙巾遮住了他面上的部分表情。
鬱香唯有鎖定他笑彎成月牙形狀的眼睛，被他這麼調戲，她神奇地沒有覺得一絲反感，像沒有聽懂他的意思似的，說：“太晚了，我明天要早起集訓，下次再聊。”
程想把紙巾挪開，也不知剛才紙巾擋住嘴巴的時候做了什麼，他的嘴唇明顯比之前紅豔一些，就彷彿真的真的被她咬過了似的。
鬱香看不下去了，索性直接把影片掐斷。
影片一斷，程想到了嘴邊的晚安兩個字生生嚥了回去，發了一條晚安的訊息，但是她沒有回。
程想哼著小調回到臥室，沒有心思碼字了，洗淨手躺上床。
想到方才的影片，不自覺就腦補出小姑娘咬他嘴唇的畫面，感覺羞恥又刺激，興奮得睡不著了。
哎。
唯一的就是有點可惜，小姑娘像塊木頭似的，怎麼就不懂呢？
禮拜六晚。
程想出門買晚飯，回來的時候公寓安保看見他說：“喲，程先生今天又吃外面的啊？”
程想敷衍般地嗯了一聲，心道你以為我想吃外面的啊？
誰知安保跟著來了一句：“您太太不在家嗎？”
往前走的程想聽到“太太”這兩個字頓時停下腳步，偏頭時有些控制地不住上揚了嘴角：“我老婆參加綜藝比賽去了，待會兒八點半會有電視直播，在檸檬臺。”
“唉喲真的啊，我的天，這太有出息了！”安保扭頭就跟同事吆喝一嗓子：“程太太上電視了！”
程想含笑跟他們聊了兩句，回家的路上都在哼著歌。
電梯裡和一對中年夫妻同乘。
他高高興興地問了一句：“兩位晚上看電視嗎？”
中年夫妻不約而同地點點頭。
於是程想說：“八點半檸檬臺有綜藝節目，我老婆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