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快步離開,背影略顯急促和倉皇,漸漸融於人群中。
“老闆要不要去喝一杯呀?”
路邊跌跌撞撞走過來一個喝得醉醺醺的陌生女子。
女子臉上化著時下最普遍流行的清純妝,稍一個矮身坐進了方才開啟車門的副駕駛。
蒙新成面色微暗目視前方,淡漠地擠出兩個字:“下去。”
空氣尷尬。
女子笑容僵在唇角,看懂了他側臉的神情不屑:“什麼嘛,沒那種意思還開著車門,有病!”
女子踩著高跟鞋,下車後疾步離開,哪裡還有方才醉醺醺模樣?
蒙新成按下了控門按鈕,待車門合上,一腳油門揚長離去。
次日。
鬱香從舞臺退場,店裡的酒水兼職生很快過來:“香香,這是客人請你解渴的酒。”
漂亮的粉色液體,和眼熟的草莓與薄荷葉搭配。
“還是昨晚那位客人?”
“嗯,和老闆認識,這酒還是老闆親自給調的呢。”
是嗎?
鬱香把酒杯拿起來,第二次好奇這種酒的味道。
酒是樓老闆調的肯定沒問題。
喝一小口沒關係吧?
這個心思剛落,樓芪他們的聲音就隱隱約約傳了過來。
鬱香連忙把酒放下,拿了兩片卸妝棉認認真真開始擦臉。
“咦?”
樓芪剛進來就發現梳妝檯上放著的那杯粉紅伏特加。
三步並兩步飛奔過去,雙臂環胸彎下腰,盯著酒打量片刻:“唔這標準絕對出自我叔的手藝。”
說完,她還拿胳膊肘不輕不重地撞了下鬱香的肩膀,語氣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