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想回到房裡就給她發了一條微信訊息：【早點睡，別熬夜，熬夜對女孩子的身體不好。】
兩分鐘後，香香：【好的。你也別熬夜了，對鍵盤不好。】
程想“噗嗤”笑回：【我跟你說真的，明早請你吃早飯。】
香香：【好的，我睡了。】
早晨07：07分。
程想站在次臥外敲門，女孩把門開啟時的模樣：髮梢半溼，臉上敷著蝶翼形狀的黑色眼膜貼，穿著那身粉色小熊吊帶睡裙，身上披著條天青色的薄毯。她有些無精打采地嘟著小巧水潤的嘴唇，攏了攏身上的薄毯，配上黑色眼貼，整個一準備起飛的萌噠噠蝙蝠俠既視感。
程想歎為觀止：“怎麼的，昨晚維護世界和平去了？”
鬱香輕“嗯”點了點頭，垂頭喪氣打哈欠：“追更是痛苦的。”
身為一個寫文的，程想自然明白這其中滋味：“你可以換一種角度看問題。其實追更很快樂，因為相比看文的，寫文的更痛苦。”
鬱香上下打量他一遍，心想你這寫文挺歡快呀，同樣是熬夜，怎麼這傢伙看起來朝氣蓬勃的。
她忽然間想起來昨天晚上的微信訊息，說：“等我五分鐘。”
門一關，程想粲然一笑。
他們來到公寓外一公里處的那家很有名的蟹黃湯包店。
等位置的時候，鬱香問：“你什麼時候在這裡看見我的？”
派出所的那晚，他說的每一句話似乎都遲來的言猶在耳。
程想掃她一眼，高挑的身型來到剛空出來的桌旁坐下，抽一張紙巾擦拭桌子的邊緣。他說：“就是你現在腦子裡想的那個時候。”
鬱香也坐下來，嘀咕：“說了跟沒說一樣。”同時在腦子裡搜尋當時的情況，但卻沒搜到程想。
兩屜小湯包上桌，鬱香倒了碟薑汁和醋汁，大快朵頤吃了兩個後發現對面的男人巋然不動。
“吃啊，你不會沒帶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