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一下,她一個人在這裡沒關係嗎,有沒有給她的家人打個電話,我可不可以……”
樓芪話還沒說完,就被樓一茗攬住肩膀,對小警員抱歉頷首,帶著其他幾人一起走了。
“叔,我們不能丟下香香!”
“為什麼不能,她現在已經和我們diary沒有關係了。”
“但是、叔你別推我,讓我跟她說兩句話,香香!”
“夠了樓芪!”
小警員看著幾人遠去,嘆了口氣搖搖頭,拿上筆錄本起身,來到蹲坐角落裡的小姑娘面前。
“事發角落環境太雜亂,酒吧裡的監控也根本看不清楚,唯一目睹事件經過的兼職生,說你是突然拿酒瓶子襲擊了幫助你的人,可以跟我說說你當時在想什麼嗎,不然我們也沒有辦法繼續幫助你了。”
鬱香抱著雙膝蹲坐在角落,大半張臉埋進臂彎裡,聽著小警員的好言引導,一聲不吭。
另外一名警員過來了,拿來了她的手機和一杯水。
“喝點吧。我簡單跟你說說這件事情面臨的情況。首先,我們並沒有明確的監控證據,可以證明你的說詞是事實,唯一的目擊者證詞也對你不利。其次,被你敲破腦袋的那個人已經找來了律師,後續關於毀容和賠償問題,如果你有需要,我們這邊會盡量給予你幫助。而至於這個鹹豬手恐怕就沒有辦法了。”
警員說完,就把水杯放在了她旁邊的地上,然後和之前的那個小警員小聲交談起來。
程想就是在這個時候走進來。
他不理會詢問的警員,繞開屋裡的其他人,經過正叫苦不迭的鹹豬手身後,掃了一眼把‘一見喜律師事務所和賠償官司’之類掛在嘴邊喋喋不休的李家代表律師。
他很快尋到角落,大步邁過去在小姑娘面前蹲下來。
他單膝抵著地面:“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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