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道:“你既然不說,不便不多問,但你要記住,你即已入劍宗,就玩不得行不義之事,可明白了。”
“弟子明白。”說罷,鍾凡彷彿長吐了一口氣般,鬆懈下來。
“你先回去吧,劍法要多加練習,若能練得登堂入室,不比教你那人差,還有,以後再見到師祖要客氣點。”
“是,師傅,那弟子這就告辭了。”
“去吧。”語罷,秦政遣走鍾凡,而後關上劍閣,一陣惆悵席捲而來。手持長劍,與這劍閣中揮舞開來。
第二日,開陽峰中,此時鐘凡已經回屋,聽秦蘇講,小白被墨子芸帶走,估計又去山中閒逛了吧。至於自己,禁閉七日,倒是有諸多事未做,而後隨著秦蘇在劍宗閒逛了一圈,倒是許久未曾這般悠閒。
“秦師兄,這搖光峰講學,可是每日都要來啊?”
秦蘇道:“你若是天賦足夠高,到不需要來此聽學,只是有些弟子天賦本就不佳,自然要常來此處聽學,以來開其悟性,而來見其刻苦,倒也會開開後門。不過這裡來的最多的,到都是一些懶得修煉的人,在此濫竽充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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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罷,鍾凡卻是有些疑惑,而後對秦蘇問道:“那怎麼不見你來這聽學啊?”
秦蘇聞言,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而後說道:“這不是被這魏長老趕出來過嗎,哪還敢再來。”說罷,秦蘇撓頭笑道,不一會突然看向一邊,隨後扯了扯鍾凡說道:“你看那人,是不是你的老相識。”
鍾凡先是奇怪,而後聞言看去竟然是葉子晴,此時正坐在一旁,看著手中書譜,也不曾顧及旁人,不知看了多久,桌上的書早已擺了一摞。
鍾凡見狀心中到時有些欣喜,畢竟在這劍宗之中,若說相識的,便要是陳子由和她了,此時在此見到,自然欣喜,而後趕忙上前打招呼道:“好久不見啊。”
“鍾凡,竟然是你,可真是好久不見啊。”說罷,葉子晴看了一眼鍾凡身旁的秦蘇,而後遲疑了一下,看向鍾凡。
鍾凡一愣,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撓頭笑道:“這位是秦蘇,是我師兄,前幾日因為一些事情耽擱了,特來帶我逛逛。”
葉子晴聞言一笑,而後說道:“這我自然是知道的,頂撞師長,滿口胡言,誰能不知道啊。”
鍾凡聞言倒也沒有反駁,畢竟卻是如此。秦蘇站在一旁,也只得偷笑,而後聊了不到一會,便獨自離去了,果真不到一會,講學的魏長老便已來了。看上去似有三四十歲的年紀,長髮紮起,發巾端正,不苟言笑,一副大家風範。
這魏長老剛來,便端坐講臺前,而後看向眾人,僅是一會,便已早早坐下,模樣端正,坐的那是一個井井有條。
講堂外,鍾凡此時已和葉子晴出來,兩人走在山外,正踱步閒聊。
葉子晴突然想到是嗎,而後拿出兩道木牌,遞給鍾凡,說道:“這兩塊木牌是莫琛託我帶給你的,他這幾日為曾尋到你,我前些時候剛巧見到他,便託我轉交,想來現在已經在閉關了吧。”
說罷,鍾凡接過凌兩塊木牌,仔細端詳道:“這是山澤印,看來那傢伙已經參研完了啊。”說罷,鍾凡收起木牌,而後問道:“對了,你那塊木牌呢,可看了?”
“早已看完了,那另一塊,正巧在展如雪手中,我倆同門,他靈力屬水,而我屬火,這靈技倒是玄妙,竟然將兩者融會貫通,令我受益匪淺啊。”說罷,葉子晴拿出兩塊木牌,其上陰陽兩色交織,顯得玄妙無比。
鍾凡看著兩塊木牌,不禁一陣疑惑,想來這八塊木牌應當同屬一組,劍宗之中當真有奇人,竟然能留有這種靈技,當真讓人詫異,只是雖然玄妙,卻並不高深,實在有些讓人遺憾。“即是如此,那自然最好,只是幾日不見,不知道陳子由怎麼樣了。”
葉子晴想來早知鍾凡會問,隨後莞爾一笑,緩緩說道:“這個我倒是知道一點,這幾日他倒是來過,知道你被關禁閉,便走了,不過你現在剛出來就鬧出這麼大動靜,恐怕過不了幾日便會去找你吧,他現在也是閒的要死,你們兩座主峰的師傅倒是一個樣子啊。”
鍾凡聞之一笑,說道:“他們關係可不怎麼好,你是沒見昨天他倆,我師父差點就要動手大人了。”
“為何啊?”葉子晴聞言疑惑,想來也不至於這般壞啊,倒是想了解一下,面露急切,等著鍾凡。
“還不是昨日有人叫山門,他拿我師傅當擋箭牌了,不過兩人倒真都是不著調。”說罷,鍾凡也是自得其樂。
令人相談許久,已至正午,便道別離去,這幾日倒也是顯得清淨,天璣峰倒也未曾來尋自己麻煩,想來應該是那日替墨子芸出手,不少人都已看到,倒不會貿然出手,不過既然有了此時,該來的想來也不會太晚,這倒是讓鍾凡一陣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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