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蕭的對窈窈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都還難說呢。
這麼想著,池淵不由得便開始幸災樂禍起來。
某人竟然連自己的媳婦兒都認不出來,活該單身這麼多年。
鄙視完蕭齊之後,池淵就開始說正事兒了。
“如果我告訴你,這個孩子是你的親骨肉,你相信嗎?”池淵表情嚴肅道。
說正事兒是不可以不正經的,更何況這事兒本來就很嚴肅了。
蕭悔之是蕭齊和葉舒影的親生兒子,這一點還在局裡的時候,池淵就已經知道了。
告訴他這事兒的人當然只可能是葉芳菲。
只不過,池淵記得,當時葉芳菲在說這事兒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似乎並不是很好看。
池淵不知道葉芳菲為什麼會不高興,但是他卻依然覺得很困惑。
如果是當年葉芳菲會因為葉舒影身上有暗之力大事而對小小年紀的她痛下殺手,那麼如今出現了一個明顯比葉舒影的殺傷力還要強大的蕭悔之時,她卻竟然沒有任何的舉動?
難不成,年紀大了的人和神,心腸也會跟著變軟嗎?
關於這個問題,池淵到現在也沒有得出結論。
不過眼下結論什麼的顯然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知道了蕭悔之的身份之後,蕭齊會是怎樣的一種反應。
想到這裡,池淵不由得又將注意力放到了蕭齊的臉上。
不過令他感到失望的是,蕭齊臉上的表情並沒有太大的變化。
他只是將眉頭蹙的更緊了,然後沉默著,一言不發。
而池淵也沒有打擾他,只是給了他足夠的時間思考,以及捋清前因後果。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久到池淵都快要忍不住懷疑蕭齊是不是都不打算再說話了,他才終於又來了尊口。
“我不記得我什麼時候曾經在外面留下過一個才五歲的孩子。”蕭齊如是道。
是的,他記得很清楚,自己這些年來一直都潔身自好著,別說是近五年了,近五百年之內,他都絕對是沒有幹過什麼荒唐事的。
所以他怎麼可能會在這個地方留下一個才五歲的孩子呢?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池淵也沒有必要拿這種事情來騙他。
畢竟他們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就算池淵的確曾經因為葉舒窈而看他不順眼過,可是蕭齊相信,以池淵的人品,還是不可能做出這種無聊的事情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