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池的,你流氓!”葉舒窈有些羞憤的瞪著池淵道。
可惜這會兒池淵的臉皮卻厚了起來。
“我怎麼就流氓了?咱們倆都結婚了,做一點親密的事情,難道不是正常的嗎?”池淵不服氣道。
這話聽起來好像是沒錯,可是吧,總覺得好羞恥……
“正常你個頭啊!”池淵沒好氣道:“你怎麼腦子裡就只有那些事啊?就不能想點兒別的嗎?”
“最重要的是——”葉舒窈吼道:“現在是白天啊大哥,作為堂堂神帝,白日那什麼的,你都不覺得羞恥的嗎?”
“羞恥?”池淵挑眉,不以為意道:“這有什麼可羞恥的?”
“古人都說了,食色,性也,我想那些事有什麼不對的?”池淵說著眨了眨眼睛,問的一本正經。
這樣一來反倒是顯得他很坦蕩了。
葉舒窈不禁有些鬱悶。
某人似乎總是有能把黑的說成白的的本事。
葉舒窈忽然有點不想搭理池淵了。
“還食色性也呢,我看你是飽暖思淫慾才對吧?”葉舒窈說著翻了個白眼,轉身走了。
溜了溜了,再繼續討論這個話題,她總覺得自己會很危險。
咳咳,她這不叫慫,而是識時務者為俊傑。
葉舒窈這麼自我催眠著,腳下的動作卻一刻不停,簡直就跟踩上了風火輪似的。
看到某人算得上是落荒而逃的背影,池淵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罷了,她既然還有顧慮,他便給她更多一點的時間,也給自己更多一點的時間。
反正他已經知道她心裡也是有他的了,那麼其他的事情,也就不必急於一時了。
——
“也許……我應該祝福他們的吧。”
某一個未知世界內,葉舒影回想著之前葉舒窈和池淵的婚禮,臉上的神情有些高深莫測。
她以為看到葉舒窈和池淵走到一起,自己心裡會很憤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