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慘白,默默不語,心裡知道自己今日在劫難逃。
國庫失竊這麼大的事情,只怕這次除了自己,所有的護衛都得跟著遭殃,這些都還是小事,關鍵是牽連自己的家人老小啊!
“國庫護衛眾多,難道連盜匪是誰都不知道!”塔子墨眼神冷厲,說話的聲音也更加沉重了幾分。
塔子墨就像是沉睡的豹子。
最好不要惹到這只沉睡的豹子,不然他吃人不吐骨頭的性格會讓你比下地獄還要難受,或許有一天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他做事的手腕也是極高,常常殺人於股掌間。
不然八歲登基的他能夠坐穩閔安國這個君主之位嗎?所以閔安國上下臣子早已是對他敬畏不已。
塔子墨越想越覺得事情和魅影逃不了幹系,看來得從那個女下手。
他的看著伏地不起的國庫司李勤,深吸了一口氣,聲音沉沉的說道。
“你先起來,這件事不得張揚出去”
話鋒一轉,雙目嗜血的看著李勤,依舊是低沉的聲音,輕描淡寫的說道,“速速去查明昨晚盜竊的人是誰,找不出盜竊之人,就提著人頭來見我!”
“是,屬下這就去辦”
“慢著!”
李勤快速的再次轉身又折了回來,眼色不明的看著案幾上的低頭揮筆的君主。
不明白他這樣叫住自己,所為何事?
說話之間塔子墨已經伏案,揮筆刷刷的畫著什麼。
一眨眼的功夫,他已停下了手中的筆,專注認真的看著案幾。
蹙了蹙眉,又在添了幾筆,緊繃的神色才稍微舒展了一點。
他拾起自己剛才描摹的畫像,走到國庫司的面前,低沉的聲音說道,“就從這個人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