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雨夢被她這樣銳利一質問,心中越發慌亂,久久都不知道說什麼。
“如果是隨隨便便就能拿到鑰匙進去偷東西,那麼在場的各位,乃至全校所有的學生,也都能進檔案室拿東西!”
她又義正言辭的說道。
有理說理,讓人完全挑不出任何反駁的話來。
曹老師看著眼前的孟馨,卻是皺了皺眉,這同學好大的口氣,連他們做師長的都含沙射影了進去。
“關於孟同學這個疑問,我想我可以解答,檔案室的鑰匙是我中午下班的時候忘記拿走的。”曹老師身邊站著的另外一名教導老師站出來說道。
“孟馨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馮雨夢見此,立馬順勢開口。
“老師知道你學習成績一直不怎麼出眾,可你萬不能做這種偷試卷的行為啊!”
一旁的班主任楊建國又是痛心疾首的樣子。
“和外校學生去酒吧,曠課,偷拿考試試卷,孟馨同學,現在打電話叫你家長來吧。”曹老師說道,這意思不明而喻。
這是打電話叫你家長來把人領回去的意思。
馮雨夢聽言,內心狂喜,而班主任楊建國的眼中也劃過一抹快意。
孟馨看著眼前的這群人,很顯然,無論她說什麼都是枉然,怕都是一丘之貉。
“不好意思,我母親生病住院,不可能來學校。”孟馨語氣強烈,也懶得再多解釋。
“叫你父親來,或者其他監護人都可以。”曹老師儼然沒有因為孟馨說她母親生病住院有所動容,反而是覺得她在故意找藉口。
對她,態度又沉下不少。
“沒有父親,也沒有其他監護人。”孟馨直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