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個回答沒毛病。
鬱驍聽言,唇角抽了抽,這是什麼邏輯?
“為什麼男人就一定要都聽從女人的?”他好笑著反問。
“男人就像皮野馬,女人那裡栓得住,如果不能拴住的那皮馬,自然就不是她的本命良駒。”孟馨說得義正言辭,胡謅起來更是有模有樣。
“歪理。”鬱驍只搖了搖頭。
“怎麼會是歪理,那你說說你的戀愛經驗啊!”孟馨努了努嘴,反問道。
鬱驍:“……”
孟馨見他沉默了好一會兒也沒出聲,似想起了什麼來,不由趣味著又道:“舅舅,你該不會真的是一次戀愛都沒談過吧?”
鬱驍臉黑了黑,繼續無言以對的沉默著。
他能說什麼?
承認?丟臉。
否認?更沒意思。
“我差點忘了,你的興趣不在女性身上。”這話孟馨是喃喃自語著說的,壓根就沒想過讓鬱驍聽到。
然,車裡空間就這麼點大,再加上鬱驍的耳聰目明,怎麼可能聽不到她的這句嘀咕。
他晚上的時候似乎已經和她說過了,他性取向很正常,很正常的好嗎?!
這丫頭就非要扭曲事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