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債是需要還的。”孟馨冷笑道。
“我聽不懂你說什麼。”方雅搖頭，還在裝無辜，但是那因為侷促不安而緊緊交握的雙手，已經出賣了她的真實反應。
“你腦子不笨，聽得懂的。”孟馨看了她一眼，便收回了視線。
“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我同事還在等我，就不和你聊了。”方雅搖著頭，側身指了指不遠處那一桌，她的同事。
孟馨只聳了聳肩，也沒有再看她一眼，此時的她顯然已經專注於喂小包子吃小點心了。
方雅見此，只好尷尬著轉過身，離開了。
轉過身後，她的臉立馬就沉了下來，像是換了個人一般，眼底有種濃鬱的陰鷙。
看來這個賤丫頭是不受掌控了啊。
——
“那女人走了。”楊纖纖看著餐廳門口，方雅和她同事離去的背影，說道。
孟馨又是餵了小包子一口糕點之後，這才道：“走了正好，省的汙染空氣。”
她剛才都把話挑明瞭，一般有點臉的人都不會再待下去。
“心情還好吧你？”楊纖纖記得好友說過，她這具身體的死，和剛才那個叫方雅的女人脫不開關系。
孟馨抬起頭看向她，無所謂的聳聳肩，“有什麼不好的？有些賬，遲早都是要算的。”
“嗯哼，不提那些不相幹的人了，我們吃我們的。”楊纖纖挑了挑眉，說道。
孟馨看了眼安靜著吃東西的小包子，點了點頭，有些事當著孩子的面，不適合說。
沒一會兒，楊纖纖的電話響了起來，她一看號碼，眸光一亮，卻是站起身，朝孟馨道：“我去接個電話。”
“去吧。”孟馨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