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過來幹嘛,納悶地問道:“學長,怎麼了?”
“你家停電了麼?”
“沒啊,我正玩電腦呢。”我奇怪道,“你家停電了?是不是該交電費了?”
柯夢言臉色凝重地思考了一會兒,說:“……好像是。”
我無語,“那你快去交吧。”
“啊,我能不能在你這兒充一下手機的電?它自動關機了。”
“行啊。”
柯夢言回他屋去拿充電器了,我站在門口看著他家開啟的門,不愧是住的時間比我久得多啊,屋子也比我亂得多。
可能是我看著他屋裡雜物的眼神太過慈愛,柯夢言走出來的時候居然有點不好意思,低著頭立馬把門給關上了。
他還穿著拖鞋,省得我還要再幫他找換的鞋——當然,要找也找不到,我一個人住,哪來的一雙多餘拖鞋啊?
客廳裡也有插座,不過柯夢言非常自然地跟著我進了臥室。我愣了一下,本想開口說句什麼,可又覺得自己要是太在意的話就顯得心眼小了,而且客廳的那個插座位置也比較隱蔽,柯夢言可能沒發現吧。
而且我也不是“臥室神聖不可侵犯,敢坐我床者殺無赦”的型別。
我指了指床頭的插座,說:“你就坐我床上吧,我屋裡就這麼一個椅子。”說著,我就坐到了電腦面前的椅子上。
柯夢言坐下了,手機剛剛插上,他在等它開機的時候看到了我的電腦螢幕,開心道:“你第二個玩的是這個遊戲啊,這個也是我很喜歡的一款!”
“我剛開始玩。這個遊戲和之前的比起來,哪個更恐怖一點?”
柯夢言想了想,說:“這兩個都有jup scare,不過第一個氛圍也偏向於陰森恐怖,而這個要更……”他似乎在糾結用詞,停頓了片刻才接著說,“更有感情一些吧。”
“這樣啊。”我操作了一下鍵盤,有些遲疑,要不要在柯夢言面前玩遊戲。雖然他一會兒就要去充電費,不過我還是有點在意——手殘黨的悲哀,在別人面前玩個遊戲也要小心謹慎,真是誰殘誰懂。
算了算了,反正這種本質問題也瞞不住。再說我就算手殘又怎麼樣,雖然我操作差,可是我膽大啊!
這麼想著,我放心大膽地開了遊戲。
結果柯夢言開好機之後一點都不著急了,我能用餘光看到他就這麼坐在一邊支著下巴饒有興致地看著我玩遊戲。
沒看見過手殘打遊戲嗎!氣!
不過好在最開始都是對話,這型別的遊戲要考操作的大概只有追逐戰,不過就算真的有也基本不會在一開始就出現。我有點放心了,整個人也感覺自在了不少,繼續玩了下去。
大概也沒過幾分鐘,柯夢言起身道:“那我先去交電費了。手機就放在你這裡吧,剛充了這麼一會兒電,也堅持不了多久。”說著他把手機就放在了我的床上,螢幕還亮著。
我點點頭,說:“學長你快去吧,一會兒交電費的可能要關門了。”
柯夢言擺擺手,“不會的不會的,我走啦,回來之後再來拿手機。”
柯夢言離開我的臥室之後,他的手機就沒消停過,嗡嗡地震動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