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些什麼人啊。
葉晚晴嘆了口氣,她知道辯駁也是無用,開口道:“不如你們討論個章程,要我青霜如何補償,青霜一定盡力而為。”
本來眾人是希望沽酒下山入贅娶了老闆的女兒,但是沽酒並不同意,七大姑八大姨商量許久,決定讓青霜賠償五十兩銀子,並禁足沽酒於青霜派上,一輩子不能下山。葉晚晴和洛孤塵對銀錢之物不太在意,平日也很少用到,不懂五十兩銀子意味著什麼,沽酒卻知道,這是平常人家十幾年的花銷。
葉晚晴答應了,將沽酒院子裡種的那些名品花卉古玩字畫抵了出去,也不管這些東西的價值是不是遠遠超過五十兩。酒鋪老闆分幾次將沽酒房子搬幹淨了,才滿意的下山了。
而沽酒被葉晚晴罰到山腳下寫著“青霜”二字的石碑面前思過,不能上去,不能下山。
將眾人打發走消停了之後,葉晚晴頭疼的捏了捏太陽xue,覺得差強人意,又讓洛孤塵過來幫自己捏,洛孤塵只得上前幫師父按摩頭部xue位。“師父覺得師弟真的做了那些事情嗎?”
葉晚晴閉著眼睛感受著洛孤塵手上的力度,待腦袋沒那麼疼了,才緩緩開口說,“如果是真的我就不會只罰他在山下面壁這麼簡單了,我會直接將他逐出師門。”
“師父這麼相信師弟?”洛孤塵心裡沒由來的有些不舒服。
“徒弟你這麼問為師就沒意思了啊,那些事你自己都不信吧,那師父問你你為什麼不信?”
洛孤塵:“……”雖然他確實覺得沽酒之前雖然放蕩不羈,但是其實也有分寸。“那師父為什麼要答應她們的條件?”
“雖不知沽酒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但是既然他惹來這麼多人,總歸是要罰的。”說完想了想,“徒弟你找個時間下山,看看到底事情是個什麼樣子。”
“好。”
酒鋪老闆雖然得到了很豐厚的一筆賠償,但是老闆女兒的名聲算是毀了,本來有很多前來求親的現在一個都沒有了,神奇的是老闆兒女自己倒是不甚在意,甚至對沽酒的“始亂終棄”也沒多大情緒反應,依舊每天該幹嘛幹嘛。
直到某一天在院子裡看到一個陌生男人,“你是誰?”
“沽酒的師兄。”
老闆女兒卻給洛孤塵跪了下來,緩緩一拜,“是我對不起沽酒大哥,連累他和青霜名譽受損。那日沽酒來店裡與父親交流酒藝,母親又逼我嫁鎮上的王掌櫃,可我答應了杜郎等他回來,而就算杜郎回來母親也不會答應我們兩的婚事,情急之下只好出此下策。”
他想起當日那些人如此詆毀師父,恨不得將他們當場挫骨揚灰。洛孤塵冷著臉,但是他卻不能對一弱女子怎麼樣。“望你日後行事三思後行。”說完沒等女子反應便離開了。
路上遇到在山門面壁的沽酒,洛孤塵撇了他一眼不發一言直接走了。沽酒嘆氣,他知道師兄氣他,是他對不起師父。
洛孤塵回到葉晚晴的院子時候,天已經黑了,葉晚晴房內燈亮著,門卻沒關,不知道在做什麼。
“沽酒只會給青霜派添麻煩,還引來那些人如此辱罵你師父,你就這麼放過他嗎?”鎮山石又出聲了,而葉晚晴果然什麼都聽不到,屋內沒有任何反應。
洛孤塵無視鎮山石發出的聲音,走到葉晚晴門前,“師父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