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差點兒退得坐到水裡去,幸好流光伸手拉住她。
“吃吧。”她不好意思地沖著流光吐舌笑笑,滿滿的幸福感溢上心頭。將僅有的一雙筷遞到他的手上,輕聲著。
瞧著身邊十多個碗,流光心裡也是暖暖的,曾幾何時,即便是他央求容容,容容都要講十個八個條件地推脫。現在,她無所求地這麼做,而且滿心滿眼,都是他。這種感覺,他直覺得自己前世今生都是第一次領略到,簡直太好了。
注意到幾道雞肉食中,他唯有一樣只動過一下,她不由得低問:“這個,我能去送給那邊的大美人吃麼?”
“大美人?”默默吃菜的人聞言抬眸,他順著花想容的目光看向水牢靠外的地方,那裡應該是飛雪白的牢室所在。
他不由自主地有些想笑,可咬著筷的一瞬忍住了:容容交朋友為何如此容易?她們又是什麼時候的事?
“幹嘛?”見到流光忽然放下筷把手伸向她,她愣愣地發問。
“把手給我。”
“哦。”
絲毫不對流光質疑地甜笑著把手放在他的掌心,流光身上的瞬間釋放出白色的光暈,將白光渡到她的身上。
“好了,你可以去了。”流光又恢複了她水牢初見的流光,那麼溫柔,嘴上這麼,卻沒有主動松開她的手。
花想容沒有覺得自己哪裡有不同,除了周身的白光。
她點點頭,左手就要擲出冰符。流光拿過冰符,對她搖搖頭,她訥訥地看看自己懸在水上的雙腳:“會弄濕鞋的。”
“不會,你放心。”
“真噠?”
她驚異地張大雙眸與流光對視,見她合眸淺笑頷首,就大膽地將腳踏在水上。沒想到神奇的事發生了,雙腳落在水面上,如履平地。
“哇塞,神了。只有這個麼?還有沒有哪個?”她一手托起自己注意到他不喜歡吃的一碗,又隱晦地問他還有沒有別的。
流光執起筷努努嘴:“這不是給我的麼?容容怎麼盡想著往出送?”
“哈哈!友愛四鄰嘛!美男恩人真氣,我又不是來這一次就不來了。”
“我又不是沒有名字,你為何要那麼奇怪地稱呼我?”
花想容自以為除了牢室,就不在流光的管轄範圍內,她嘚嘚瑟瑟地一手託著滿滿的碗,一面回眸沖他做鬼臉:“名字是你的,嘴是我的。我、喜、歡!”
v本s文來自vv .g zbp i. ,更sq新更t快無彈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