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獸本就該呆在它們原本棲身的地方,若是妖獸都能修煉成妖,那麼這世間的凡人,怕是也不必急著修道成仙了。
凝望著花想容遠去妖獸嶺深處的背影,聶魄唇角揚起苦澀的弧度:“相識以來,這是我第一次聽見你謊。若你肯看著我的眼睛將這話才一遍,我興許就真的信了。”
循著她對冬日被帶到二階妖獸腹地的記憶,花想容回望了一眼周圍的茂盛樹木。她似乎迷路了,明明該是自己差點葬身的地方,可卻不見那開闊的一馬平川!
“流光,我是不是走錯了地方?”望著身畔已經隨著香氣漫溢位來的虛影,她才知道,原來流光想要像個人一樣呆在自己身邊並不是那麼容易的。
方才吸入那麼多淬煉過的妖靈,他還是飄飄悠悠地狀態,真的讓人很心疼。
“此時的情狀,那兩個孩完全可以安全地帶三個傷病逃離。可是容容,你在難過什麼?吃貨沒了一條胳膊?會再長出來的!”
躋身在一棵大樹的樹冠上,花想容望著她腳下密密麻麻的妖獸和天上是不是飛向自己的飛禽。她已然知道自己身上的藥香對它們的吸引力到底達到了什麼程度,但是她的緊張,還是被流光的一番話,輕而易舉地驅散了。
“噗!你當聶魄是壁虎麼?斷了一條尾巴還能再長出來?”
“容容自然不會保護那麼惡心的東西!可是容容,我非要應付那個厚臉皮麼?我覺得她還不如壁虎!”
驚聞流光一席話,她才知道自己和流光到底有多麼的志同道合。竟然連討厭的生物都是這麼的,不謀而合!
花想容扯了扯嘴角,她默然地注視著已經追到她身前百步位置的若邪,心裡也不想拿流光做誘餌。
可是眼下這種情況,要不是用她想要的人拖住她,豈不是白白錯過了一次報仇的好機會?
花想容與若邪一上一下的對視,末了,她在心裡低低地對流光囑咐著:流光你聽我,即便是一會你可以實化的時候,也要盡量蓄積,讓自己保持在這種遊離的形態。
“為什麼?”
因為,那樣她才能攥住若邪的軟肋,將若邪拖垮、拖死!
流光的虛影在花想容的身畔漸漸清晰,那是她拼勁自己本事,將藥香凝聚在身畔不外散的結果。
“尊上,真的是你?”若邪看清了花想容身邊的虛影,看見流光望著自己的眼神仍然是那麼的冷漠無情。
可是花想容眼中的若邪似乎一點都沒有洩氣,她丟擲自己手中的長劍。霎時間,她的長劍好像與她有了感應,盤旋在她周身長劍化出了數道劍光,但凡是要接近她身邊的妖獸,就地伏誅。
“咳咳。”感覺到流光的別扭,花想容輕咳一聲。
她揮手之間,向著已然死去的妖獸屍體上擲出一道極品火符,這火符在那些妖獸屍首上“騰”地燃起,若邪不悅瞪向花想容,眸再轉向流光時,多是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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