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戳了戳家夥的肚皮,家夥就翻了個身,蹭了個舒服的姿勢接著睡。
這麼恬淡的春日,就像什麼事都不曾發生一樣安適。安適到,花長歌的臉明明還在她眼前晃過,她卻不願意記起就在前些天,他背後捅了自己一刀,差點被要了命的事。
抬眸望了望無人的四下,花想容抬手服了一顆中品斂息丹,似在喃喃地:“該走的人都走了,流光不是該管管我的傷口麼?這幾天來,我被這傷折磨的夜夜不能躺著睡覺,實在是沒有比這更難受的了。”
罷,她的指尖在家夥的鼻尖上點了點。
感覺到後腰的傷處隱隱地發癢,撕痛漸漸消失,她知道,流光正在幫忙:“流光,咱們來給我兒取個名字吧!”
“什麼你兒?都還沒嫁人,真沒羞!”流光不屑的語調在她身畔響起,淡淡的香氣也瞬時漫出,花想容知道四下無人,也沒所謂地和流光對視一下。
瞧著流光目光中微微透出一絲好奇的樣,她不由得托起手裡的家夥給他看。結果別扭的流光一下不好意思地扭過頭去不看家夥,末了叨叨了一句:
“反正不能和我取一樣的名字,你要是想收留這個沒娘要的孩,必須區分開我們的地位。要不然,我總有辦法把他弄走!”
聞言,花想容不由自主地笑了,流光看起來對什麼都漠不關心的樣,其實他最心軟了,她知道。
“那……”她有意拉長了話音,見到流光餘光瞄向自己,抿了一下唇道:“那是自然,誰能和我們靈狐大人相比?就叫他‘赫’吧!”
“赫?”
“對!你看他渾身都是赤紅的,冒出的火光也是赤紅的,兩赤為赫,不好麼?”
其實,花想容在想到這個字的時候,並不是單純這麼想的。她的心中對家夥還有另外一個期許,她希望家夥不要像流光這麼命苦,要被自己這樣一個平凡的包袱拖後腿。她希望家夥能夠顯赫,所以才取了這個名字給他。
“嗯,挺好的。”
“……”
大約是聽著家夥的名字沒有自己的炫酷,流光的心情不錯。不錯到,他竟是願意伸手去摸一摸家夥。
只是,當花想容滿心以為流光會因為摸不到而一場空後惱羞成怒的時候,他的手穿過了她的身,竟是實實在在地碰到了家夥。
但是,流光似乎沒有察覺到這個異樣,他眉眼彎彎地看著花想容,好看地揚起嘴角問:“你看著我幹什麼?哎呀!這是不是,我以後就要有一個赤雲獸做跟班了?”
聞言,花想容訥訥地點點頭。
v本文來自vv .g zb pi. bsp; o ,更v新更v快無彈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