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管。”
同樣沒攔住地擦身而過,花長纓怔在當下,他別管?
“哎?聶,你這話就不對勁了!容兒是我妹妹,她不開心,我這個做哥哥的怎麼能袖手旁觀…呢……”
“我了,你別管!”
“聶…你這是…怎…怎麼了?”
尋常時候,若是聶魄是他見過最好性的人,怕是再也沒誰比得上了。可是今日,他只不過是多問了兩句,聶魄就沖他瞪眼睛?不尋常!絕對不尋常!
“哐啷”一聲,房門被花想容從裡面踢開,她直直地走向聶魄和花長纓中間。
“我、告、訴、你!回你院裡待著去!我沒喊你,不許出來!”先是食指在聶魄的身前戳了幾下,末了又覺得這麼做很無聊,不由得反身向房間裡走的時候了後面的話。
“哦。”“……”
看著花想容進房之後,聶魄也聽話地縱越回了臨院自己的房間,花長纓整個人都不好了,聶魄剛才那眼神可是幾乎要對他動手的!
難道她妹妹身上有定身符不成?真是奇了!
躺在床榻上來回翻滾了好幾圈,最後,花想容還是“呼啦”一下坐起身:“不行了流光,我都快憋死了!你好好的一件事,怎麼就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呢?”
“你問我,我問誰?”
“你怎麼能有不知道的事呢?”
“我為什麼一定要什麼事都知道?”
“你可是靈狐呀!又不是狐妖!不是應該通靈知天機的麼?”
“……”
流光無語,若是他自己不是萬能的吧,還白白辜負了他家容容對他一番虔誠的恭敬之心。要是他知道吧?這事他確實也弄不清楚。
在流光這裡沒得到答案,花想容又苦於心裡的煩悶得不到排解。
豁然起身,來到桌邊坐下。
於她而言,最好的排解愁悶方式就是暫時不去想。她要做一個安靜畫符的美人,那樣就不會煩了。
半個時辰以後。
“流光!流光流光!還有沒有寒星蟒的蟒血了?靈力還有富餘的,可是這瓶蟒血已經倒不出來了!”手裡捏著那個裝了寒星蟒血的瓶較勁,她的心裡還是亂糟糟的。
“沒蟒血你不會制別的符籙?雷獸畏火又不畏寒,你畫那麼多冰符有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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