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果然是上仙!那上仙大人,您大駕光臨,該不是隻為了信守承諾,專程告訴容兒名字才來的吧?”
花想容毫不見外地單手挽住人家的手臂,然後伸手去觸碰他的“名字”,指尖出道紫光的一剎,那三個字驟然消失。
“在妖獸嶺,不是和你了要夾緊尾巴做人麼?”昭白骨再次長出一口氣讓自己冷靜,試圖收回自己的手臂,然而卻沒做到。
“那是在流光,我又不是狐貍……”
“你什麼?”
“容兒,上仙大人的意思容兒明白了。但是那兩個人,我肯定是得帶走,要不然就沒辦法夾著尾巴做人了。要是帶不走他們倆,上仙大人你也走不了,上仙大人你看怎麼辦吧?”
“你威脅我?”
至此,昭白骨才覺得自己真正領教了丫頭的刁鑽。這哪是妖獸嶺的雪原上,那個氣息奄奄,讓他覺知有些像自己師妹般柔弱的孩?他真是看走了眼!
聽了昭白骨的話,花想容若有所思地和他對視了一下:“我有麼?”
“……”凝視著裝無辜真像那麼回事的花想容,昭白骨無言以對。
她望了望人家不善的臉色,不由得識趣地松開了他的手臂,十分委屈地向房下看看,低喃道:“那行!上仙大人既是有要事在身,就先走一步吧!容兒覺得那個玩意兒,頂多讓容兒現出原形,也不至於要了一條命,容兒再去試試!”
“瘋了。”耳邊再傳來一聲昭白骨的輕聲低喃,花想容和他已經回到了起初相見的地方。
花想容抿嘴站在昭白骨的身邊,見他沒有蹲下身去碰白玉觴,而是隻手平展掌心對著它。
只見他掌心泛起紫色幽光的時候,莫名地,花想容覺得有什麼東西晃到了她的眼睛。
側目望向昭白骨腰上掛著的一串正在發光的配飾,瞧見那裡的一瞬,她驀然間睜大眼睛,只聞一連串空靈的水擊玉器的通透輕響,身邊的人就消失了。
“流…流光。”本以為自己和昭白骨的相遇是天作之合的偶然,可是剛才她看見了什麼,她看見了一串和自己頸上戴著玉玦十分相似的佩飾。
晃動的流光溢彩,就和她夢中模糊見到的一模一樣。
大爺的!她被騙了,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什麼該死的天作之合!嗚嗚……可惜了那麼一個空前絕後的男人!
那清脆的水聲玉響猶在耳畔,花想容卻罔若未聞。
“白玉觴鳴!姑娘,請受蒼梧攜妹妹們一拜!”
直待她聽見了觴鳴關宗主的話音,扭頭看向聲源時候,蒼梧兄妹三人已經九十度躬身,向她行了不的禮。
“……”
白玉觴是人家上仙移動的,她只是負責看熱鬧。
現在熱鬧有點大發了,誰能告訴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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