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人家不是,你也死定了。人家姑娘要單純是長風師兄的妹妹也就算了,你瞧見長纓師兄疼愛妹妹那眼神沒?姑娘對他那麼無禮他都受著,人家姑娘要是在師兄面前你一句壞話,你就完蛋了!”
進門通報的女弟見劉師兄仍不妥協,不由得火上澆油地補了一句。此言一出,原本還很硬氣的劉師兄一下就蔫了,是呢!花長風脾氣好,可花長纓不是。
隨著花長纓進入山門的一剎,花想容就覺得渾身被鍍上了一層波光粼粼的水霧。她不由得向自己身上多看幾眼,不知怎麼,她覺得這水光覆上,原本玄色的衣袍也變得有了生機。
“容兒,容兒?嘿,你這丫頭……”花長纓得意洋洋地走在前頭,叫了她兩聲都不見人回應,不由得回眸想要“斥責”。
可這一回眸,見到身後的人,正好奇地看著自己的身上看。不得不承認,久別不見,除了廢物靈體消失,修為不在預想中的驚人,丫頭的確出落得越發引人注目。
“哎呦!你打我做什麼?”
“那是‘流觴’,是我們觴鳴關山間靈光所化。看來你來我們觴鳴關沒有存了什麼歹心,不然流觴第一個把你挑出來!”
被花長纓不輕不重地敲了發頂,花想容本不大開心,但是聽見他對自己身上水色光暈的解,花想容便不願意與他一般見識。
她卻不知這世上還有如此天然的防禦工事,不由得淺笑抬眸:“那,若是存了歹心,身上就不是如沐水色了麼?”
“哪有這麼簡單?不但會變成紮眼的紅光,還會引來靈寶‘觴鳴弓弩’的萬箭穿心!”
“哎呦!那你可離我遠一些!”
“幹什麼?”
“我今日來觴鳴關是存了‘歹心’的!當心一會兒你遭了連累,被萬箭穿心!”
不曉得為什麼,花想容和花長纓一路走來,一絲他是花重錦哥哥的痕跡都找不到。相反的,她覺得花長纓好像沒有什麼大的變化,若他是城府極深,未免也太深了些。
見花想容作勢推開自己,花長纓都被丫頭的活脫氣樂了。不過,轉盼之間,再對上她的眸,長纓心下淺悟:這丫頭,怎麼不像在家一樣,好似不太認生了。
“容兒,我覺得,你也不會是單單來看我們的。吧,此次來觴鳴關,你想幹什麼?”
“我啊!我是來找蒼宗主割愛的!”
“你找宗主?”
“嗯!我來向宗主要人!”
“要人?容兒,你這病得不輕呀!”
“你才有病呢!我就是來要人的!花長風,還有…你!”
撥開花長纓探向自己額頭的手,花想容大步退開,直指著花長纓,她覺得自己這個妹當得真是太霸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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