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兒!你什麼呢?”聽見花想容“供認不諱”,聶魄最先做出了反應,緊接著所有人的目光再一次盯視在她的身上。
“從妖獸嶺出來,沒能立時記起一切禍事的根源,難道不是容兒的錯麼?”起初,花想容從地xue中出來的一瞬,眾人都沒有反應得及,直待她再次這麼話的時候,大家才明白,她已經“恢複了”記憶。
“容丫頭?你想起來了?”
“是的義父,雖然不是全部。但是,我想問,四首席弟,可都安好?”
見到聶魄的第一瞬間,她最關心的問題就是這個。其實,她更想知道的是,聶千古是不是還活著。
“容丫頭為什麼……”對於她不解釋自己在妖獸嶺中發生的事,而是緩步走向聶魄的途中,側目望向聶槃發問,十長老不免大惑。
“其他三個孩雖身負重傷,但總算是撿回一條命。不過千古那孩……”
沒想到聶槃願意回答自己的話,花想容蹲在聶魄身邊,一點不客氣地抬手對上二長老的手,隻手將他壓制著聶魄的手推開。
這舉動使得諸人大驚,可是感知到她此時的修為只有練氣中期九階,才是更令諸人大惑不解的。一個姑娘,隻身一人在春之處裡面,僅僅半個月的光景,就精進到一個大境界的中期末階?
此等提升的速度,已經是他們認知裡面,從未聽過的了。
“方才宗主,千古公怎麼了?”問話的時候,花想容心中已經有數,為了順利脫身,花重錦是不會留聶千古性命的。
話間手中多了一顆續命丹,因為她感知到聶魄的身很虛弱,恐怕別人不加害他,他的身,也未見得能撐上多久。
原來是這樣,因為這樣,修為明明在二長老之上,聶魄才不得不受到人家的壓制。
“千古死了。”不是聶槃,回她的人是聶魄,他似是在隱忍,也似乎是覺得慚愧。
“宗主,公可入殮了?”
眼見聶魄有些疑惑地看看她的手,才拿起續命丹服下,花想容唇角帶笑。她家流光,幾乎可以被人用塊木板抬起來供奉了,不出言則以,出言必是應驗。
此番她若是不壓制於人,瞧著大長老他們那要奪了聶槃宗主之位的架勢,還真是勢不可擋呢!
“容丫頭,你這個是…怎麼能對宗主如此無禮?”十長老望著花想容,總覺得她的一舉一動和之前的那個孩不太一樣,言語之間,不擴音醒。
“義父,女兒只是急著去檢驗一下。千古公的死,是真的意外而喪,還是有人刻意而為之。起這不敬,女兒也是有樣學樣罷了!比起這個,義父。女兒覺得,聶魄應該回去梳洗打扮一下,女兒還真不有些適應邋裡邋遢的他!”
“十弟!看你這義女,竟是得到這微不足道的修為,就已經不將你這個義父放在眼裡了。”
聞聽平時不多話的七長老也插了進來,花想容出洞以後一直無法剋制的清冷性,不由得一下變得更寒,她唇角含著輕蔑地笑向著他:
“憑我練氣中期九階的修為,的確不足以和我義父這麼講話。不過我要是成了長老,那就不同了。七長老,我們來商量一下吧!我不太喜歡六長老這個稱呼,你晉升成六長老,把七長老的位讓給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