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然間,花想容抱頭大喊著跑出第九間洞室。一時間,整個地xue裡都回蕩著她的喊聲。她抱緊雙肩蹲在地上,目光直直地看著面前的地面,身瑟瑟發抖。
“容容,容容?花容容!”
“啊?”
狐貍再三喊著她,她都不能回神。最後沒奈何,狐貍只能語調十分正經地喊了他生氣時候才會嚷著的稱呼。不負所望,花想容也因為這呼喚回過神來。
她一下坐在地上,雖是回答了,仍像是丟了魂兒似的。
“喊什麼喊,叫什麼叫啊?有那麼嚇人麼?好賴不濟,你也是個修為快達築基的修真者了,這要是傳出去,你不見人我也的見人啊!,你剛才看見什麼了?”
花想容絞著雙手,仍是痴怔地看著面前的土地,咬了咬唇才顫顫巍巍地:“我…我…剛才!我在鏡裡看見自己了……”
聞言,狐貍徹底無語,鏡裡看見自己到底有什麼好害怕的,他實在是弄不清楚。
“可你剛才喊得好像是…鬼?你自己有那麼嚇人麼?”
“不不不…不是的…流光我和你,我…我沒去第二洞室,躺在這兒的時候,我就看見上面那個鏡裡…除了我…還有一個男的。我還以為是我看錯了,可是…就剛才…在那個鏡裡面,我又看見他了!他就站在我的旁邊,可是我一回頭,他卻不見了。真的!流光我不騙你!”
花想容一邊,一邊有模有樣地在自己的身邊比劃著。
“那…是他長得太醜、太嚇人了?”狐貍試探地問花想容。
“瞎,那明明是個絕頂大美男!咦?可是咱們倆不是能同時感知的麼?沒道理我能看見你看不見吶?流光,我不騙你,真的有鬼!真的!”
花想容自己一本正經地叨叨半天,卻沒在聽見狐貍的回應,她不由得對剛才那個美男有點好奇,想著不定他還在那間洞室裡面。
不由自主地,她躡手躡腳地走回禁制前面,想起狐貍自己大約不能一天進去兩次,不由得自覺機智地先伸手去試了一下。
“什麼嘛!這不是一點事都沒有?”一隻手順利地禁制,她咕噥了一句,生怕自己會被人家發現,賊一樣地把頭緩緩禁制。
不過,美男她沒看見,那些重新充盈起來的靈氣蜂擁一般地撲向她的臉,一時間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的腦海想拔都拔不出來。
只覺得自己的身因為靈氣的灌入接連震蕩了兩下,花想容仍是拔不出自己的腦袋,不得不請救兵:“流光!流光快救命呀!”
最後一次震蕩,花想容的頭拔出禁制,大約是盡力過猛,她拔出腦袋的一瞬身跟著慣性,向後栽去。
不似尋常時候聶魄都跟在身邊,她實實在在地摔了個大屁墩,一面咕噥,一面起身拍身上的灰:“切!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白白辛苦了屁股!”
“修為列入築基前期一階,怎麼就沒偷著雞呢?”
“誰稀罕築基修為,我是去看…美男……”
聽見狐貍的聲音,花想容下意識地回答,側目循著聲源望過去的一瞬。
“啊——”春之處裡再次響起她聲嘶力竭的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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