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完這話就信步走向對面門,她當然不會把這差事假手於人,她是看為她護院的幾個弟雖身負修為,臉頰也有些凍得微紅。
她是需要人幫她放著隔牆之耳不假,只是人心都是肉長的,要她把這些辛苦當作理所當然,她還是做不到。
“原不是這麼回事。”
“哈哈!千華公當真了?容兒是笑的,且等等,我去去就來。”
聽見身後傳來聶千華的解釋前兆,花想容可不想沒有修為的時候招來花重錦的恨毒,她還想要命呢!畢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約是一刻有餘的時辰過去,花想容後面跟著廚,她手裡捧著碗,廚懷裡抱著一個大瓷罐。
出了門沒見到花重錦對聶千華如影隨形,她心中就知不好。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只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來來來!各位辛苦,容兒無以為報。先喝些姜湯去去寒,等容兒一會交差回來,就去求廚房師傅給幾位炒幾個菜。”
多日以來,花想容就觀察給她護院這些人,沒一個像是他們磐安人的。聶千秋了,劍心宗的弟,除了磐安的,其餘弟大多都是尚雲各處大門大戶家,有錢有權人家的公。
她可不想沒什麼事,隨隨便便得罪了誰自己都不知道。定時炸彈這東西不想要,隱藏性的就更要不得了。
聽見幾個弟向自己道謝,花想容的心算是放下一些,她趕緊拉了廚到一邊,叮囑他時候還直接塞給他半瓶強體丹。
廚接著市價屢屢攀漲的東西,煮幾罐姜湯算什麼,自然是沒有不答應的。
當然,花想容這也不算是捨本逐末,因為大廚那裡,她早就吃一塹長一智地先打理過了。
雪地行走總是有些吃力,幸好有人幫她背箱,而且是怎麼搶都搶不回來。
一路沒什麼話,二人遠遠地望見“議事堂”的匾額,花想容終於鬆了一口氣。才一鬆勁,腳就插在深雪裡,沒吃早飯,拔不出來。
正使勁地往外拔,見聶千華想要過來扶她,她身不自覺地向另外一邊閃避,卻直接坐在雪裡。
聶千華見她這樣,擔心之餘不由得就想笑,而花想容也覺得自己防備聶千華有些太明顯,不由得坐在雪裡直接笑出了聲。
兩人笑得正開懷,花想容餘光就瞄見一道灰白的身影“咻”地一下從那兩塊巨石“大門”中間閃入。
花想容的笑容不由得一下消失,訥訥地指著那道聶千秋對她過很厲害的門,抬眸問聶千華:“千華公,議事堂…不是修為要達到築基前期九階的修真者才能進入麼?”
聞言,聶千華輕輕頷首。
“那為什麼……”她看清楚了,那絕對不是宗主和長老的服色,只是她的話沒有完全問出來。雖然現在劍心宗也算得上她半個家,但是她不得不為自己的處境著想。
那人是誰?該不會是飛羽門的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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