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肉菜上面灑了一些酒,她揮手打出一個下品烈靈火符,“呼”地一聲,滿桌的菜餚都浸染在一片火光裡。
“喔!”花想容冷不防下品火符遇到酒也能有這種效果,嚇了一跳至於,已經被昭白骨從身後扣進懷裡。
“魯莽。”
“師兄不覺得這情景很漂亮麼?”
是的,某人完全不覺得這事危險,和淬骨丹鼎與火符相處久了,她早已漸漸忘記了火對於一個人的危險。
“漂亮什麼!你的手怎麼了?”
“昨天就刮傷了,師兄今天才發現,為這事,值得幹一杯!”
桌上的菜已經被下品火符的火溫好,花想容把昭白骨按在自己身邊坐下,又起啟了一壇酒遞到她手邊。她滿面笑意,全不在乎手上的傷口笑著握起“燒菜”剩下的半壇酒,向他手邊的酒壇撞去。
“你還是,別喝了。”昭白骨握住酒壇,下意識地挪向一邊。
“反正我是偷偷在師侄大表哥那兒要來的酒,聽這酒叫竹葉青。跟咱們師父的桃花釀可不是一個味道。不信你嘗嘗!好酒難得,你不喝,我就都喝了。”
罷,花想容沒所謂地喝了一大口。
只是看了昭白骨的眼神一下,她就知道昭白骨在糾結什麼。不過,看著他這麼糾結,她反而心裡有底了。
她喝完一口竹葉青,執起筷加了一塊帶著紅辣椒的雞肉遞到昭白骨嘴邊:“來,我們酒仙先吃口菜開開胃!”
她之前和未華打聽過昭白骨和犀鳳喝酒的情形,所以她心知肚明昭白骨是那種沾了酒就臉紅的人。可約是這樣,就更是中了她的下懷。
花想容誠意十足地夾著雞肉等了一會兒,見他別扭地接住了她的好意,她心下就樂了:哎!上仙師兄真單純,你要是老這樣,我都不好意不騙你了。師父釀的桃花釀充其量就是十幾度,我師侄大表哥這竹葉青,可少四十度。哎呦!喝了一壇你要是不倒,我就服了你!
一刻之後。
昭白骨伏在桌上,手臂邊上歪倒著一個空壇,還擺著一個剛啟封不久的酒壇。
花想容吧唧吧唧嘴,伸手拍拍他的臉頰:“師兄?師兄?上仙大人?昭白骨,你師妹被妖怪抓走了!”
此時,不論她什麼,上仙大人都已經不應聲了。
她作勢站起身,打算大方一次,把他駕到床榻上好好去睡一覺,至於她嘛?要把天末流光揪出來好好算算最近這幾筆賬!
“哎呦我去!不是上仙都骨骼清奇麼?你你…怎麼這麼沉?我、的、天!終於搬過來了!呼——太難了!”
上輩的勁兒都用上了,她真是後悔沒在床榻邊上和他就地喝酒。
垂眸望著床榻上醉死連話都應不了的上仙,她坐在床緣:“天末流光,裝什麼無辜呢?痛快利索地給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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