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魚有什麼好吃的,反正赫也找到了,我帶你們出去找吃的。”
“那也行,都過了這麼久了,兒跑哪去了?你該不會又欺負他了吧?”
“我為什麼欺負一隻赤雲獸。”
至此,花想容心裡有些別扭。雖然不知道流光和昭白骨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他們這一刻合二為一是不爭的事實。
打從她被發現,到第二次回答他的話開始,每一句話都是在試探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流光或者僅是她的錯覺。
第一,因為依著昭白骨的性情是不會主動和素練谷谷民搭話的。所以,知道她是吃了河中魚才遭際殞命的人,只有她和流光。她數道抓魚烤來吃的一瞬,昭白骨的臉上就閃現過緊張的樣。見她走向河邊,他更不惜上仙之尊,孩一般擋住她,並急著將她帶走。
第二,她對這個提起赫的時候,似乎不是稱呼“兒”,就是赤雲獸的兒。她不記得自己曾經提起過他的名字,他情急之下竟自己出了赫的名字。
依著她和流光的相處,流光早就習慣了被她誆騙。一個堅持了一年多的習慣,是不會那麼輕易被打破的。至於最後的話,那才是上仙師兄對她心思的防備。若是她不曾在灌木叢中聽見流光幸災樂禍的話,也不會那麼確信師兄的身體裡,還住著一個他。
“赫——娘親喊你回家吃飯嘍!”
雙手攏在唇邊,她高聲喚著不知身在谷中何處的兒。得知了流光和師兄之間“大秘密”的她並不急於拆穿他們,她倒是比較好奇他們這情形是為什麼。
一道紅影光速劃到他們面前,比她高出半頭多的兒站在對面,她抬手捏了捏赫的臉:“兒,你知道麼?雖然你現在也挺好看的,但娘親更喜歡你的樣。”
“娘親可以和爹再生幾個弟妹給我呀!”
聞言,花想容神情一滯,她原沒有覺得赫是這樣的孩,不過此刻聽見他這麼上道的話,她忽然有了捉弄流光和昭白骨的心思。
“你爹爹?在哪呢?”
“我爹不就…我怎麼會知道呢?他沒有跟你一起來接赫麼?”
即使赫這反應很快,也逃不過她的一雙眼睛。她注意到赫在話中停頓的時候,特地看了一眼她身後的人。所以,流光就在昭白骨的體內並不是她一個的看法,赫也發現了。現在就是不知道,要不要抓燕不歸回來殺豹滅口。
“他把娘親的手摔傷了都不理娘親,你你爹爹這麼壞,娘親是不是該換個新爹爹給你?”
“換爹?”
“對,這個好了。你以後可以叫他上仙師兄爹爹!”
花想容巧笑顏開地回身去到昭白骨身邊,兩手環住他的手臂,壞心地要好好氣氣那個對她撒手不管的臭狐貍:天末流光,你不是我捶不到你麼?現在我讓赫連爹爹都不叫你,看看能不能把你氣得吐半斤血?
她一席話罷,昭白骨便掙脫她的手臂,就在她以為流光會被氣走時,昭白骨反而死死地攥住她的手。
他回眸向赫輕哼一聲,帶起花想容在懷裡輕躍起身,奔向的方向,大約是玉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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