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金光自他的腳邊閃爍開去,直接劃過天際直奔妖獸嶺外緣的方向而逝。
雙臂托起花想容向著素練谷中間的大樹洞望去,閃身去向那裡一瞬,蛇婆擋在了他的身前。
“您……”
“許多事,蛇婆不必好奇。”
蛇婆原是盤踞在蓬壺仙島上的蛇,一別數千年,素練谷中在見到昭白骨,她大惑。因為在昭白骨的身上,她彷彿看見了流光。
昭白骨的口中吐出流光的語調,她發怔的時候,人已經不在潭邊。
素練谷中心的大樹洞外,赫千辛萬苦、死乞白賴了半個時辰,才靠近那裡五十步的地方。
“爹,你怎麼會變成神仙?爹,你是怎麼做到的?教教我吧!”
“孩一邊玩去,別吵你娘親睡覺。”
實在被赫折磨得想打人,可流光沒有動作的一瞬,昭白骨卻開始搜尋了流光腦海裡有關於赫的記憶,安撫孩一般地道。
“哦。”似乎是這時候的“爹爹”比較和藹可親,赫應了一聲就真的離開了。
“上仙師兄真壞,居然冒充人家孩的爹爹。”
也不知花想容是剛醒過來,還是有一會兒了。總而言之,她體內的雷獸靈力,昭白骨和流光曾合理要抽出,可是明明應該很容易的事卻沒成功。
此時,大樹洞中,她躺在昭白骨的懷裡,樣不像快要死了,只是平時沒睡飽似的。眼睛想睜,又睜不開,只能憑借話音來判斷。
不過,她抬起的手卻精準無比地撫到了昭白骨的臉上,碎碎念地:“流光要是肯好好和孩話,也不會讓孩那麼怕他。”
昭白骨聞言,嘴角微微抿起,想要搜找一下流光和花想容相識的記憶,卻發覺流光開始防備他,一層霧氣擋在他想了解的地方。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但是流光可能忘了,昭白骨可以問,即便她不見得會如實相告。
“我們?流光,我是被他騙來的。可我知道,不是那樣的。要不是被若邪那多大白花誆了,我興許就不會來到這片大陸上。與其,是他騙了我。倒不如,是我拖了流光的後腿。若沒有我,他興許早就成仙成聖了。”
“花容容你什麼?”流光敢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剛才臉親他一下都不肯的丫頭,現在居然在因為他而自責。
“流光?你是誰?你不是上仙師兄麼?”花想容最引以為傲的“狗鼻”似乎因為滿樹洞的的異香被阻住了。
作為莫名其妙被佔用了身的昭白骨,他也震驚於僅僅是流光的一時沖動,自己就被替換下來了。
“問你呢?你誰呀?”
花想容很生氣,即便她努力睜開了眼,眼前還是一片渾濁,她覆在昭白骨臉上的手已經捏住了他的臉頰。
可再度奪回身的人,卻不願意回答她問題地緘口不言,執拗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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