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火獸,是你的?”終於,也有什麼是萬俟離歌好奇的。
見到他對赫…不,應該是火獸感興趣,她忽然感悟到了什麼。這個興趣,也許就是她取得月齡一用的切入點。
“對,這是我的火獸,也是我的大兒。”
“兒?頭一遭聽,一個人,竟是將火獸視如己出。”
“我不關有他這個兒,還有一對可愛的女兒。”
花想容一邊看著赫傷口,一邊回著萬俟離歌的話。萬俟離歌再次輕哼一聲,彷彿是不信,也好像是以為她在吹牛。
他不言語,她也不出聲。
來去,不管萬俟離歌再怎麼厲害,也還是個非神非仙的凡人。凡人做不到清心寡慾,總是要對一些事情好奇的。就比如,他現在明明對火獸很感興趣,又在理智地告訴自己,他不能感興趣。
“你的女兒們,也是火獸?”終於,他還是沒能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
“不,她們是水獸。”她也不拖沓。
“兼顧了火獸與水獸。”至此,萬俟離歌多得是驚愕,他沉默了片刻。
一方面是因為花想容自己兼顧了水火,再一方面,他看見花想容給赫吃了什麼,赫的傷口在已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
一連串的不可思議,讓萬俟離歌一時間沒有心思去理會墨昕到底怎麼樣了。
但,單單是在這個時候,墨昕偏偏要刷存在感。
他半個身躲在花想容的裙擺後面,露出大半個頭,囂張極了地:“怕了吧?想不到你這個臭也有怕了的時候!告訴你,我這個朋友可是不一般的,千百年來,不見過誰能同時集水火靈力於一身?”
聽見他這話,花想容可一點都不覺得高興。
她好不容易才把萬俟離歌的注意力從針鋒相對上“引流”到偏鋒上,這家夥不能平事,一張嘴就知道給她惹麻煩。
“怕?家夥,你是不是想多了?自從我被家族遺棄到這個鬼地方之後,還沒怕過誰!若是我有一絲絲的怕過,也不可能存活到現在,成為湍月谷的谷主。”離歌像是給激得微怒,所以起話來也沒什麼可顧忌。
花想容本想打圓場,可卻被墨昕搶了先。
“花想容,他他不怕你。你,是不是因為他牛吹多了,所以湍月谷的天才亮不起來?”
聽見他這一席話,她渾身哪哪都不好了。鬼知道她是不是上輩欠了這個蘿蔔頭的,要在這兒為他的作死當墊背的。
“家夥,我看你是找死!”果然,萬俟離歌還是被他激怒了。
一直孑立於花枝上的人,揮手振起淩厲的掌風,直奔著花想容裙擺墨昕的所在劈了下去。
這一瞬間,她彷彿聽見了裙擺布料被斬斷的聲響,便不由自控地下意識道:“表哥可還想見到旭日東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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