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本以為自己至少也得受點皮外傷,可是她隱約聽見天雷劈斷什麼的聲響。
她也沒扔雷符呀!這是什麼情況?
緩緩地抬起雙手,眼前的景象讓她有點不解。“原劇本”似乎不是這麼寫的,那水獸張著大嘴,就像被卡住了一樣,口中一片焦黑,舌頭炸爛了、牙也炸沒了,看上去,這以後數年都不能進食了。
她吧唧吧唧嘴,有點同情這個還活著,卻和死了沒啥區別的家夥。
所以,那道聲音根本就不是她後來扔的任何一道符籙,而是她最開始扔進角水獸嘴裡那張——雷符。
所以,這家夥看上去已經被暫時炸蒙了,她是不是該解決一下被捆住雙腿的問題。也不知道粉穗華栩扇帶著那兩個妞躲哪去了?
“呦呵,姑娘真是走了大運,居然能在這家夥的嘴裡撿回一條命。”稍稍蹦離角水獸遠一些,她在一棵樹下坐下,剛開始琢磨解下腿上的“繩”,頭頂就響起女妖嬈的嗓音。
此時,她好像忽然明白了自己為什麼能無聲無息地被綁住。就像這個女悄無聲息地出現,要不是她現在開口,她都沒有發覺一樣。
可是她不想抬頭,因為她覺得,這個女的聲音雖然還能湊合著聽,但是女的長相,一定不是她看著舒服的型別。
“呦,對自己的生死這麼淡然?怪不得能孤身上島來。”見花想容不理自己,掛在樹上的女自找話。
“淡然生死?孤身上島?眼睛看見的並不是全部,誰告訴你,我是孤身上島的?”花想容反手要向身後那把扇再拍出一張水符碰碰運氣,結果發現腰間的扇不見了。
“嗯,原來興許不是。現在是了!”頭上傳來女也很淡然的聲音。
“呼——”長出一口氣,即便她很不想去看那個女到底長什麼樣,可她現在好像別無選擇了是吧?
仰眸看去,對方的模樣果然沒有讓她後悔自己曾經的想法。
“這位…不問自取視為偷,扇還我。”
一隻好大好大的花蜘蛛,蜘蛛的腹部有井口粗,黑紅相間的條紋看著讓她有點眼暈。最奇怪的,她也不知道這家夥是五行屬啥,居然自帶黑光?黑光是哪個?
不管了,反正扇就在蜘蛛的其中一隻腿上綁著。用的是,和她腿上一樣的“繩”。所以現在她算是知道為什麼這“繩”為什麼那麼有韌性了,感情人家是蛛絲。
“還你?既然你也了,自取視為偷,敢問哪個偷會乖乖把到手的寶貝還給你?而且我想要的也不是這寶貝,而是你身上精純的靈力。丫頭,做好受死的準備了嗎?”
罷,花想容就見到一道隱隱閃著土色的黑光竄向她面前。花想容翻身一滾,“嘭”地一聲,蜘蛛重重落地,卻撲了個空。
“咻——騰!”丟向蜘蛛的火符直接在接觸到它周身靈氣的半空燃起,火流星一樣落向蜘蛛身上。
“丫頭!你真以為老孃化不成人形,就低你一頭?這點把戲,你還是省省……”
“啪!咯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