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侃侃之談,倒是讓她有些佩服。花想容的佩服,自然是對流光。流光曾過,若他也成人形,定能迷倒眾生。
那時她勉強之下也不相信,可是現在,她是親眼所見。對流光執迷的女,興許真的不止這一個。
“笑?你還笑?你真以為我奈何不了你這破玩意了是不是?”話間,女真的揮掌帶起水流震向她們之間的五色光壁。
“哎呦呦,你可想好了。這一巴掌打下去,傷的,可未必只有我。”
傳承了靈狐大人的靈體真是一件再好不過的事了。只是這三兩句話的工夫,那疼得好像要撕扯掉了的手臂就好好地不疼了。
並且,花想容話的時候,也是真假難辨地底氣十足。面對不明底細的人,這番變故,著實夠唬人的。
“你……”女的手掌在距離光壁三寸的地方停了下來。
雖然她的掌心沒有實實在在地震在光壁上,但是那股相沖的震蕩,不論是光壁這邊的花想容,還是那邊的女,皆是明晰地感知到了。
女只了一個字,瞧著花想容面色紅潤,半分也不像是傷重強裝的樣,心裡似乎也在嘀咕。
“你是誰?竟也想與我搶流光?”左手覆在流光的臉頰上,感知著漸漸不再冰冷的體溫,她知道,若是她再努力一下,流光還是她的流光,她不會失去什麼。
面上雲淡風輕地和對面的女交涉,掩在流光身下的手找著流光和靈尊之間的平衡點。她希望,在保住流光的前提下,他和師兄不會變成任何別人。
哪怕,算是對她有恩的靈尊。
畢竟,南薰殿的水太深了。
一個若邪已然夠她喝一壺的,誰知道若邪後面,還會不會躥出幾個新仇舊恨來?
“和你搶?分明是你在和我搶!靈狐大人清心寡慾才不會歸誰所有,大成者又如何?萬年過去了,拼上這條命,我也要將靈狐大人留在島上!”
花想容只想著這女可能會顧忌著性命之憂,不會硬來。這麼淡然自若的她,似乎也忘了“狗急跳牆”這一出。
“乒”清脆的碎裂聲,就好像極其輕薄的玻璃碎在了她們之間。
一晃的光景,女已然不信邪地再次沖將過來。
左手一揮,兩個丫頭被花想容收入流光繭,左手食指指向面前女的一瞬,藍紫穗華栩扇已到女面前。
“嚓啦”一聲,女沒防備華栩扇還能出擊。扇緣不但劃斷了她的發鬢,還在她的臉頰上劃出一道不淺的口。
女立時變得厲色,雙手揮出盛大的水光,惡狠狠道:“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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