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的話音方落,大蟒就張著大嘴直接沖向她。她屏息斂神,凝視著這個敵得過大火灼烤的化人靈獸。
“嘭”一反常態地,一棵不遜於大蟒體粗的大樹從花想容的手中到大蟒的身上。
那不過是一張中品的蒼神木符,要不是害怕樹木太大,壓下去會傷到裂月和鎏金,她一定放出一棵以自己鮮血畫制的極品木符,一下壓死她算了。
縱越起身,花想容直奔著頭頂不在遠處的雲朵過去。
“丫頭你給我……”“嘭”
又是一棵那般粗細的大樹落下去,這一次大樹直接壓在白色大蟒的頸間,使得這大蟒不能再輕易起身靠近她的身邊。
花想容躋身在樹冠之上,此刻的位置,只要她稍稍一抬手,就能碰到那朵籠蓋了幻樹樹幹的雲朵。
“丫頭!別以為誰都能取走水淩雲!你雖是大成者,可卻恰恰是五行俱全不純粹水靈力擁有者,像你這樣的修習,水淩雲是不可能聽從於你的。”白蟒好不妥協,並且試圖掙脫身上的樹木。
花想容聞言,垂眸看向身下,她樂悠悠地揚起右手,看看腕上的發帶。
“是麼?真是太感謝你的指點了。”
原本,花想容還不明白靈尊到底隸屬於五行中的那一個,可是基於白色大蟒的話,再看看發帶對水淩雲的渴求。她忽然懂了,其實那個靈尊和流光一樣,都是屬水的。
“你…你什麼……”見到花想容將自己的右手緩緩高舉過頭頂,白色大蟒渾身一閃,試圖變回人形以脫身。
右手插入雲層地面的水汽中,她感覺到了微微發光的發帶産生了與之前不同的變化。那是一種強烈的渴求,是一種終於得到的欣喜。
“我,我不行,自然有人行。”
天上的雲因為她右手的插入漸漸向她手腕上靠攏,隨後她的頭頂便形成了一個漩渦的形狀。偌大的雲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點點地所見,一點點地被吸入她腕上的發帶。
“啊——不行!不行!你到底是什麼怪物?居然要搶走我的水淩雲?難道你是火榮族人?為何偏偏要奪我水淩雲、滅我淩寒冰蟒一族?我要殺了你——”
花想容還沒明白白衣女為何忽然變得瘋魔,大蟒已經變成人形,右手五指間閃出凜冽的寒光,直接沖向她。
她垂眸看見白衣女無比認真的模樣,不由得也是一怔,但是坐以待斃從不是她來到靈獸島之後的信條。左手迎著那沖上來的白衣女,“呼呼——”的火響直接灼幹了她腳下原本生長蓬勃的樹葉。
此時,花想容似乎領悟到了水淩雲對著幻樹的重要,她立時收住大火,抬腳直接踹在女的肩頭:“我放你一條生路,你可別來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