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再張開嘴,花想容收回手指,手指上的傷口沒一會兒就癒合了。
侍衛渾身閃著沒有公主奪目的金光跳出來,瞬時後,跳到她們隔壁的樹幹上。沒一會兒,一個身姿挺拔,模樣也算是帥氣的金衣男就出現在他們面前。
“姑娘謝謝你,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公主見到自己喜歡的鎏金也變成了人,難免有些激動,她抓住花想容的手,詢問著。
“花想容,雲想衣裳花想容的花想容。”起先,花想容只是順著心意應了自己的名字,之後見到公主愣了一下,才將後面的出處解釋了一次。
“真是好名字,怪不得姑娘人美心也善良。”公主這話由衷而出,真真不像是在恭維她。
瞧見花想容再次餘光瞄向樹上,公主牽著她的一隻手站起身。
“公主,裂月們太兇悍,你一個姑娘家還是不要上去了。不如我護送這位姑娘上去吧!”金衣侍衛對公主也真是呵護有加、瞭解至深,見到公主一動,就知她想什麼。
“你?你那麼傻,真的能護佑好我的朋友麼?”公主話依然不大好聽。
“呵呵,我好歹是個男。”金衣侍衛一點也不生氣,不過他的傻笑,真的不配他的俊朗外表。
公主審視了一下自己的侍衛,先是點點頭,而後又果斷搖搖頭。
“那好吧,帶你一塊去。容兒姑娘,咱們走吧!”最終,公主做出了妥協,卻不是自己不去,而是勉勉強強地帶上了金衣侍衛。
金衣侍衛沒奈何地嘆了口氣,和公主一起一左一右於花想容身側直接躍向樹的更高處。
遠遠望向自己身處的這棵大樹時候,她本不覺得這數如此高大。
直待她和鎏金公主以及她的侍衛在樹上騰躍了上來次以後,上面還是一副夠不著樹冠的樣,她才真的領會到了,什麼才稱得上“參天”。
忽然地,公主及侍衛帶著她止步於一個樹幹上。她側目綱要發問,公主就食指點住她的唇,在她耳邊輕道:“從這裡開始就是裂月的屬地,它們是一種很兇悍,似猴似猿的家夥。”
“猴?”幾乎是對口型,花想容不解反問,不知道猴能兇到哪去。
公主重重頷首,滿臉嚴肅繼續在她耳邊低道:“它們遇到比自己修為的就吃,不管是靈獸還是別的什麼,包括凡人。我曾經在幼時見到裂月襲擊我們鎏金,當時要不是有母後保護我,我也活不到現在。”
一開始聽見公主要她防備猴的話,她還本心地覺得是它們松鼠膽。可是後來一想,這裡的“松鼠”膽可不。直待此時,聽見公主對她提起自己而是的經歷,她忽然覺得,要天亮之前攀上樹冠,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扭頭看向身側的公主,花想容謹慎地問:“且不管什麼猴不猴,只要公主告訴我,這裂月之上是不是該有別的阻礙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