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先下手為強,你那是後下手遭殃!天公地道!”
見到流光才緩過神來,她不由得跳下矮幾,雙手叉腰吐舌頭氣流光。流光聞言,露出了邪邪的壞笑。淩身而下,花想容直接被按在榻上。
“後下手遭殃是吧?那行,我現在就要替天行道收了你!”
“呀!昭白骨!”
見大事不妙,花想容立即指著流光的身後,沒來由大喚了一聲。而流光,出於本能地,聽了她的話,回眸看向身後。
“嗯?好啊容容,你敢騙我?”才一扭頭,流光就發現自己被騙了。
“不是不是,哈哈哈!流光流光,我有正經事要問你!”花想容知道自己是對付不了流光的,若流光不是太信任她,她其實上面都做不了。
“。”似是瘋的累了,流光身姿一歪,倒在床榻外援,一手攬住她,一手反指身後的淬骨丹鼎,而後這手的食指點在流光繭上。
愣愣地看著淬骨丹鼎聽話地一閃進入流光繭,她默然地等著流光看。在她的印象中,這丹鼎應該不會聽別人的話才對。
“呀,再不我就睡著了。”那隻手臂攏在她的腰上,流光閉上眼睛,愜意地嗅著她身上的異香。
“就是…就是……”
“嗯,我聽著呢!有話直,幹什麼吞吞吐吐的,難道容容和我還見外麼?”
不知道為什麼,聽見流光這句話,她覺得自己和他就好像成親數年後的老夫老妻。花想容不由得揚起唇角,也沒什麼可顧忌了。
“我就想問,你認識那個自稱靈尊的人麼?之前若邪白花,好像也是將你誤認成他了。”將頭在他懷裡蹭蹭,窩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她淺淺問道。
“……”流光的身一震。
“怎麼了麼?我還以為我家流光是諸界百事通,什麼都知道呢!原來我家流光也有不知道的人!”感覺到流光身姿一顫,她還以為是因為挫敗,不由得打趣道。
“容容,你怎麼會忽然提起這個人,是我不在的時候,你又遇見厚臉皮了麼?”流光心翼翼地發問,不知那是誰麼?不,他當然知道!比任何人都知道!
“哦,不是遇見白花。只是劍門關那會兒,你們倆,就是你和昭白骨,忽然都不理人,然後,那個人就趁虛而入,冒出來愣充大尾巴狼!”彷彿就是家長裡短一般,她玩著流光的已經碎碎道。
“趁虛而入,你,你見過他……”
這一下,流光徹底嚇到了,因為在那段時候裡的事情,他完全都不知道:不行!這絕對不是好事,得問問那個上仙知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咦?你不是自己不認識那個什麼靈……”再想抬眸看向流光時候,花想容才驚覺自己面前的衣襟已經變成了玄色。
遂而,她話音也休止了。
“你…我……”忽然被流光喚出來,見到花想容看自己的目光,昭白骨也滿心尷尬。
“你你我我什麼呀?你解釋不出來的流光都跟我解釋完了!可是天還沒亮,你怎麼就出來了?回去回去!我還有話沒問完呢!”花想容就是這麼大大咧咧的性,因為彼時出現的人,是她信任的流光,所以此時的昭白骨,也便可以信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