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一個人靜靜。”
“昭白骨……”
“我想,一個人靜靜。”
“哦,好。”
昭白骨忽然變得很冷漠,冷到她幾乎以為以前的那尊上仙又回來了。她默默地注視著她向雙絕殿縱身而起,心下“咯噔”地疼了一下。
隨手捶打了一下自己的心口,花想容驀然對自己吼道:花想容,你是不是沒有出息了?他又不是流光,只不過是丟掉腦以後對你實在不錯罷了!你為什麼要感動心疼?對,對!他不是流光,我得去找流光。
想著,她就試著縱越起身。沒想到的是,她真的做到了。
感覺著自己身上充斥著充沛的靈力,她此時才覺得,其實這種感覺比她最初來蓬壺之前還盛。並且,不是一點點。
她又沒有修習,這種感覺是從哪來的?若邪和樹妖麼?循著感覺,她想到這裡再回神時候,已經身在水牢前面。她要找到流光,問問他自己到底怎麼了?
“師叔。”守門的弟見她來至,皆是雙手抱拳一共,齊齊稱呼。
“嗯。嗯?”原是本能地應了一聲,可她才應了聲,就發覺不對勁。
對視著門口的六名弟,她離開仙島去玉階山之前,她是師叔的事,明明只有首席的那些弟才知道。現在她面前的沒有一個熟人,他們是怎麼知道的?
莫不是,犀鳳那個家夥幹的?已然昭告仙島了?
“開門!”她回眸仰視中殿的方向,而後對他們了一聲。
“對不住師叔,師祖有令,不論是誰,都不能所以進出水牢。弟中的一個中規中矩地答道。
所以,她現在是被視作“家賊”看待、被防備了?
“是師父下了嚴令麼?”花想容想要再次確定。
這一回,不知道為何,弟們幹脆不話,就只是連連點頭。
呵呵,還真是好笑!這個不是自信滿滿地他們回來一下,打個轉就尋個理由出島去?現在這情形看來,若不是昭白骨放她出來,別是出島,就算是想出房間都是沒門吧?
“未華!未華——”花想容的淡然頓時失去,她仰天喊著未華的名字。
可是久等之下,那九天鳳鳥卻沒有出現。
“赫——”外人終究還是外人,在她終於歇斯底裡地喊出赫的名字時候,火紅的身影應聲而來。
“娘,找赫何事?”赫的話引來眾弟的驚愕側目。
但是,花想容現在已經無所謂了。索性,倒黴的又不止她一個人。
“我累了,想去中殿坐坐,你揹我去!”
花想容打定主意要和犀鳳自己罪過到底有多大的事,讓她這麼不明不白的被冤枉,那是萬萬不可能的!她忍不下!
v本文來自 . . ]更s新更q快無彈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