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男?他才被她傷了幾天,居然就能再度化成人形?
“主人…你要…心,他…他……”比起原先的信心十足,杳杳現在嚴重對花想容滿是擔心。
“杳杳莫慌,我們已經是舊相識了。”花想容握住杳杳伸起指著天際妖物的手,寬慰她地著。
杳杳聞言,痛苦地搖搖頭,她彷彿受了很重的傷,扣緊花想容手:“他和…劍門關…地下…靈脈…締結了…從屬…關系,又是…千年…樹妖…你…一定…心……”
杳杳的一番話斷斷續續終了,周身紫光一閃,變回了那隻纖弱的蝴蝶。不過,聽了她的話以後,花想容忽然不奇怪妖男為什麼不阻止她們之間的對話。
原來這妖男能恢複如此之快,不僅僅是有賴他的道行深厚,還仰仗於他有源源不斷的後援。怪不得,怪不得即便她如此大量的符籙強勢壓下來,卻還是被鬼魅混進城來。
花想容一手託著杳杳,一手輕柔地在杳杳的翅膀上撫了撫,靈力逼至指腹,不著痕跡地向杳杳體內注入靈力。
“杳杳,你放心。你主人我,命大得很。斷然不是一個死人妖能殺得死的!”喃喃自語終了,花想容左手收起蝴蝶瞬時將一張蒼神木符貼在身後。
眨眼之時,大樹拔地而起,一併託著她在樹冠上直逼男而去。
“呦,娘這是迫不及待要見我了?”
起初,見到花想容瞬時笑著來到眼前,樹妖還氣定神閑,沒有半分要為上次的事發火的樣。可是就在下一剎,他感知到腰間別著的葫蘆被她扯下,周身的戾氣頓時爆發出來。
便是他伸手要掐住花想容脖的一瞬,“呼”地一聲,她已身在大火中,而這大火的源頭就是她身下的大樹被點燃。
就算樹妖再怎麼厲害,本能對火的畏懼還是不可避免的。他下意識地收回手,但就是這一下,也足以讓花想容落地以後翻滾起身。
“我家娘真是好膽氣,竟連自己都豁得出去?不過,為夫還沒準許你走呢!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雖然花想容心裡早有準備自己跑不遠,但她並沒有想到自己豁出烈火焚身的危險,最後只換得了起身的工夫。
“娘怎麼不話?我最喜歡聽娘盛氣淩人的調調!”樹妖一步步地逼近花想容,把她逼向巷的深處。
握著葫蘆反手負在身後,花想容的手有些抖。
“娘不要怕,為夫是個不愛記仇的人,不會因為上次的事,苛待你的!”見到她的身都跟著抖起來,樹妖唇角出現邪邪的笑意,誘騙孩一般地。
“怕?我並不怕你,只是有點兒,不懂!”
每一句話,花想容都是咬著牙出口,她並沒有謊,真的不是因為害怕。只是,方才從樹妖身上搶過葫蘆時候,瓶塞稍稍松動,有一些溪水沾在她的手指上。此時,她正在竭力忍耐著痛楚,那溪水灼痛她手指的痛楚。
“,但凡是娘想知道的,我比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可你,該不會是還想和我那五行之事吧?”
“不,自然不是。我只是好奇,你為何,搶我的東西?”花想容漸漸感覺握著葫蘆的手快不是她的了,可她沒有鬆手。
因為她握著的不是一個葫蘆,那是聶魄的手臂。杳杳已經為了這靈溪水傷重,她斷然不能賠了夫人又折兵!絕不!
“若我不搶了孃的東西,娘怎麼肯前來和為夫幽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