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塵正優哉遊哉和抿著酒水,絲毫不為所動,彷彿大殿裡的鬧劇與他無關。
風寂臉色黑沉的都快要滴出水來了,更是聲音低沉:“靖王,萍月郡主醉了,要不要朕安排人送她回去?”
靖王起身朝風寂躬身行禮:“多謝陛下了,小女失了規矩,我帶她回去就好。”
風辭清冷的聲音響起:“陛下,萍月郡主只是被情愛迷了心智,孩子還小,不懂事。”
風寂沒說話,風辭繼續道:“自己愛的人不愛自己已經是個很悲傷的事情了,陛下就不要難為萍月郡主了。”
這話話裡有話,可是風辭表達的是什麼意思就沒人知道了。
風寂臉色愈發不好看,沒人願意去觸風寂的黴頭,都低著頭努力當鴕鳥。
鬱樂娉還沒死心,依然在掙扎:“陛下,廣平王說得對,南王殿下,民女真的對殿下痴心一片。”
南塵連眼皮都沒抬,看了看旁邊喝得迷迷糊糊地風淺歌,於心不忍拍了拍風淺歌的肩膀:“歌兒?歌兒!”
風淺歌喝得迷迷糊糊地,本來正興致沖沖地看戲,被南塵這麼一叫,突然色眯眯地打量著南塵。
她皇叔真好看!
“求陛下賜婚。”
鬱樂娉的聲音再次響起。
大殿上一度非常尷尬,風淺歌打量完南塵突然聽到鬱樂娉這句話忍不住皺眉?!
風淺歌瞬間不幹了,南塵是她的!
撬她牆角嗎?
告訴你,不可能!哼!
鬱樂娉是個孩子她就不是了?
風淺歌藉著酒勁兒一拍桌子,語氣輕佻“哦?誰跟本宮搶南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