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太師已經傻眼了,那些依附方太師的人紛紛後悔不疊,還有惠妃的爺爺驃騎大將軍,此刻渀佛蒼老了十幾歲一般。
慕容澈大步從朝臣中間走過,一步一步走向龍椅處,在龍椅上坐了下來,眼神冰冷的看著下方一幹大臣。
尤其是方太師那一派的人。
“眾卿平身!”
“謝皇上!”大臣們全都站了起來。
“看來朕昨天沒有上朝,就有人以為朕葬身火海,想立新帝了!”慕容澈厲眼掃過下方的大臣,開口就來了這麼一句。
“太師,你說是不是?”他眯眼看向下首的方太師。
方太師冷汗涔涔,完全沒了以往的囂張,整個金鑾殿已經被皇帝的禁衛軍重重把守住了,他就算勢力通天,也無法挽救。
“臣惶恐,臣絕無此意。”
“是嗎?難不成剛剛朕在金鑾殿外聽到的話都是假的不成?”慕容澈冷笑,眼底迸出危險的光芒。
眾人見皇帝舀方太師開刀,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臣,臣……”任由太師狡猾如狐,此刻也不知如何辯解,在眾目睽睽之下,還被皇帝聽到,他再怎麼狡辯也無用。
方太師頹然的跪了下來。
慕容澈冷笑,目光冷冽的瞥向一旁顫抖的方止盈,嘴角勾起一抹冷嘲。
看著她懷中微弱著聲音哭泣的二皇子,那青紫交加的臉色,臉色益發的陰沉了。
“方妃還真是迫不及待想晉升太後啊,不知母後知道了會怎麼想?”
方止盈此刻腦子飛轉,她知道這回她怕是有一場硬仗要打了。
如果可能,還是將自己摘出去,至於,父親,對不起了。
反正也不差這一條罪名。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方止盈就是這樣的女人。
“皇上,臣妾冤枉,臣妾真的沒有這等心思。”方止盈抱著二皇子跪在地上,眼眶含淚,急切的說道。
“你當朕眼睛瞎了嗎,你身上穿的這身宮裝,朕沒記錯的話,根本不是你一個小小的妃子能穿得起的。”
慕容澈眼底閃過一絲厭惡,明明野心勃勃,偏偏還要做出一副冤枉的表情,真讓人生厭。
“皇上,這一切都是臣妾的意思,都是臣妾父親逼臣妾穿的,請皇上明鑒!”
方止盈當著這麼多大臣的面,將罪名推到方太師頭上。
皇室宗親們均暗自冷笑,看向方太師的目光帶著一絲幸災樂禍。
被自己的女兒反咬一口的感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