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會給你一個交代。”慕容澈瞅著德嬪雙眸說道。
“皇上,許是皇後娘娘一時沖動犯下大錯,這事就揭過吧!況且宮裝出了問題,說不定是下人揣測上意,私自做的手腳。”
柳微容不是聖母的想為皇後求情,而是現在皇後有了身孕,她一個小小妃子的宮裝出了問題,皇帝為此責罰有孕的皇後,不但對她的名聲不好,對皇帝的影響也不好。
既然不能一下子打死,還是先放著,大度的為皇後求下情又何妨,等皇後將孩子生下來了,再收集那些謀害皇嗣的證據一併清算,讓她徹底不能翻身,不是更好。
免得打蛇不死反被咬。
如果查出來的不是皇後,她定然不會如此。
“這事朕自有主張。”慕容澈抿了抿薄唇,眼底閃過一絲冷芒,淡淡道。
他對德嬪為皇後辯解感到不悅,皇後是否做了那些事,他已經徹查的清清楚楚。
如此狠毒的皇後,如何能母儀天下?
見慕容澈似乎有了決定,柳微容也不再勸說,她違心的為皇後說了一句好話,已經是極限了。
至於皇帝如何做,就與她無關了。
最多以後多加戒備。
慕容澈在這邊和柳微容說話,那邊皇後已經到了清漪宮求見太後。
清漪宮
太後得知皇後過來了,撚著手中的佛珠,神色淡淡的晾了她一回,最後還是讓劉嬤嬤將皇後請進來。
皇後在孫嬤嬤的攙扶走了進來,一進來她就跪在地上。
“臣妾給太後請安,太後吉祥。”
“皇後,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跪下了,劉嬤嬤快將皇後扶起來。”太後雖然不喜皇後,但她畢竟懷有龍嗣,且見皇後這個樣子,想到皇帝給她看的那些資料,心裡也有數。
“不,請太後聽臣妾說完,臣妾今天過來是請罪的!”皇後剛剛跪下只是試探,見太後神色冷淡,心裡已經瞭然,看來太後已經知曉了德嬪宮裝出問題的事。
於是說出了請罪的話。
“哦?皇後何罪之有?”太後撚佛珠,微微眯眼。
“德嬪宮裝出了問題,臣妾作為皇後,難辭其咎。”皇後垂首恭敬的回道。
太後沉著一張臉,淡淡道:“確實難辭其咎,德嬪的宮裝是你讓人做的手腳吧?”
皇後跪在地上,膝蓋隱隱作痛,聽到太後的話,心驀地一沉,不過很快她抬頭,咬牙清晰辯駁道:“太後,臣妾冤枉,並非臣妾為了洗去嫌疑,而是臣妾這些日子以來一直閉門養胎,根本無暇顧及下面的事,不知哪個奴才竟然私自對德嬪的宮裝做手腳,嫁禍到臣妾頭上。”
“是嗎?”太後暗暗冷笑,瞥了一眼大喊冤枉的皇後,壓根兒不信她的話,不過皇後畢竟懷了龍嗣,不能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