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朱睿雅豪爽的『性』格,她的心地也坦白無瑕。在宴請茶陵蔬菜公司的領導的宴席上,五個男人輪番向她敬酒,一場艱苦的應酬下來,終於討回了葉西的辣椒款。
葉西和朱睿雅一起返回長沙,趕上了末班長途汽車。顛顛簸簸的汽車,像個搖籃,催人犯困,酒精的作用,朱睿雅抵擋不住睏倦,靠在葉西的肩膀上睡著了。
已經黑了,旅客們大都在車上打盹,有些人還大聲的開啟了呼嚕。葉西也有些睏倦,但是,他強打起精神,不願輕輕的動彈一下,他怕驚醒了熟睡的朱睿雅。朱睿雅均勻的氣息,帶著一股少女的溫馨,吹拂過他的脖頸,吹拂過他的面頰,撩撥著他的心緒,朱睿雅的柔潤的嘴唇,在車的顛簸中幾次接觸到他的面頰。他像觸電一般輕輕地、輕輕地躲開。
此刻,又一個顛簸,朱睿雅的身子滑落到葉西的胸前,葉西趕緊雙手托住她。『迷』糊中睿雅一句夢囈,葉西沒有聽清楚她的是啥。大概是為了舒服點,睿雅轉過身子,像貓一般依偎在葉西懷裡,她豐滿的酥軟的胸部緊貼著葉西胸膛,她的胳膊也纏繞在葉西的腰上了。
她引起葉西心臟的狂跳,人坐懷不『亂』,此刻的葉西卻有些自持不住了。
他低頭注視朱睿雅時,只見睿雅呼吸平穩細勻,面目安詳端莊,她睡得深沉而甜蜜,她太累了,酒精的力量不可抗拒地把她推入到昏睡之中,此刻的朱睿雅需要的是呵護,是休息,半點對她的驚擾都是對他的不尊重,對她的侵犯。
葉西猛然清醒,心率漸漸平靜下來,他甚至對他剛才的心跳臉熱感到羞恥。
朱睿雅確實太累了,她依然依偎著葉西,輕微的打著呼嚕。睡夢中的她不知道葉西此間的情緒變化。
車到站了。葉西輕輕的搖醒睿雅,朱睿雅一一旦識到她是依偎在葉西的懷裡的,猛的推開葉西,驚惶地站起來,十分羞赧的連聲對葉西:“對不起,對不起!葉醫生,真的對不起!”
葉西安慰睿雅:“沒有啥呀,我正擔心你酒精中毒,你終於醒過來了,這我就放心了。”
朱睿雅:“我估計他們搗鬼,往酒裡摻東西了,頭疼,頭沉。”
“我陪你去看看醫生吧。”
“你不就是個醫生嗎?”
“那我們就買點水果去吧?”
“好的,葉醫生,你陪我散散步吧。”
“好哇,邊走邊找水果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