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臺的經理,練就十幾年的眼力一下就瞧見了祁恆,嘴裡抿著伏特加,朝他招呼:“喲,祁少,今兒怎麼捨得來逛逛了,都大半年不見,人家好想你。”
祁恆眉眼睥睨著gay裡gay氣的酒吧經理:“你這兒是什麼地,還盼著人來逛?”
“人家是正兒八經的唱吧,才不是什麼烏煙瘴氣的腌臢旮旯呢。”酒吧經理撒嬌。
“得,別給我扯,辦正事兒,剛剛進來的那女孩去了哪兒?”祁恆無暇多聊。
酒吧經理瞪大了煙灰色的美瞳,問:“祁少,你……改正歸邪了?這不像你異性勿近的冷冽氣息呀?我瞧瞧,是不是發燒了?”
祁恆截住一隻大豬蹄子,語氣略微嚴肅地說道:“別鬧,趕緊說。”
“這門口大廳,分分鐘來來往往的女孩或女人叫人眼花繚亂,祁少你找的是哪一個?”經理縮回被打的小手,細皮嫩肉的自我呵護一番,語調裡散發出一絲委屈。
“揹著斜肩包,最特別的那個。”祁恆已經沒有多耐煩再問了。
酒吧經理察言觀色多年,直截了當地告訴了祁恆答案:“往樓上走了,但是不知道進了哪一間。”
走廊裡,蘇一夏推開“大唐”的包廂,看見醉倒在皮革沙發上的一堆男女,皺皺眉,走進最裡面停住,對著還在貪杯的人講:“王叔叔,我爸呢?”
蘇父與好友王光一起來本市談生意應酬,兩家公司今日簽訂了合同,在此慶祝,增進合作友誼。
王光看著蘇一夏,眯了眯眼,舌頭打結地回:“小夏呀,你來啦,你爸爸去洗手間了,估計是去吐了,你……要不坐這兒等他?”
包廂裡散發著濃濃的酒精味,蘇一夏打算去門外等。
王光左手從兜裡掏出手機,對著離自己兩三米遠的蘇一夏說:“小夏這是你爸爸的手機,我看他今晚喝高了,所以在他手機裡找到你的聯系方式叫你過來接他回酒店。”
蘇一夏撥打蘇父的電話,果不其然,手機在王光油厚的大掌裡震動。
王光踉蹌著想站起來遞手機給蘇一夏,未果,一屁股跌坐在沙發,揉著額頭說:“小夏呀,你自己過來拿吧,王叔叔不是壞人,不要那麼戒備。”
蘇一夏踟躇不前,從心底抗拒著這個人。眼看王光靠著沙發迷糊地半睡半醒,蘇一夏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就在她摸到手機的一瞬,王光右手從兜裡拿出了濕潤的絲綢捂住了蘇一夏的嘴。
蘇一夏被禁錮著,掙紮著大口喘著氣呼吸,漸漸地失去力氣,渾身軟弱的無力感遍襲每個細胞,只有大腦的意識在清晰地存在,五官感受無限放大,她恐懼地絕望著。
“小夏呀!爸爸已經被同事送回酒店了,叔叔才需要你來接啊!”王光眼睛裡恢複一片清明,閃爍著慾望,在蘇一夏耳邊輕語。
蘇一夏用盡畢生的力氣去推開這個讓她無比厭惡又惡心的人,可是,效果猶如蚍蜉撼樹。
王光摟著蘇一夏往單獨的房間走,蘇一夏用手抓住沙發的一角,拼命地喊著救命,聲音小若蚊蟲,刺激著王光的神經。
“小夏不走,是喜歡在沙發上嗎?”王光放任蘇一夏蜷縮在沙發裡,一邊松著皮帶,一邊興奮自語。
蘇一夏恐懼到極致,感受到這個變態的禽獸越來越近,心裡波濤翻湧,想吐卻連吐的力氣都沒有。
黑暗的陰影逼近蘇一夏的臉龐,她的衣服被一顆一顆地解開紐扣,潔白圓潤的雙肩暴露在空氣中,她做著最後的掙紮,扭動著後退,可是沒有退路。
胸衣的肩帶下滑,蘇一夏哭喊著……
王光即將享受這美味的一餐,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撕開了自己的衣服釦子。樂極生悲,他被人從沙發上拉起一拳揍在胖臉,□□被重重一剔,倒地不起,滾在地毯上痛苦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