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話，柳方頓時傻眼，心中暗道：“你才尿黃呢！啊不對，我尿是很黃，但我跟你們不是一夥的啊！”
眨眼間，他就發現四周擁擠的人紛紛後退一些，留下他獨自站在最前。
“兄弟，你快點啊！”那人還不住催促。
柳方額頭髮黑，很想逮住對方，狠狠來幾下，就你話多！
他能感受到，四周人看自己眼前逐漸不對，甚至還有一些人竊竊私語“他尿得遠麼？”
“看這年輕人雙腿無力，精神不振，尿得遠不遠不知道，但肯定尿得散，攻擊範圍可是很廣的。”有過來人滿臉自通道。
“誰雙腿無力了？誰精神不振了？好吧，我是精神不振，但那是最近幾天熬夜打程式碼的結果好吧！”柳方吐槽道。
“這位先生，這裡禁止大小便！”
似乎真怕柳方做出瘋狂之事，到時傳到網上，可是會引起很大不好影響。
所以，立馬有好幾個警輔走來，義正言辭阻止道。<大小便了，我是來購房的！你們就是這樣對待顧客麼？”
柳方憋得一張臉都紅了，前世今生，從未遇到如此社死的場景過。
還好這時候智慧手機還沒誕生，圍脖這個萬惡之源還未出現，所以不用擔心轉眼自己就成網上頭條話題人物。
想到此，柳方遮擋住臉，轉身就要離開。
銷售主管卻聽到柳方的話，頓時激動不已，連忙迎上前來：“這位先生，您是要購房？”
“哼！本來有這個打算，現在沒心情了。”
柳方冷哼一聲，理也不理，就往前走。
“先生，您還是先進去坐坐，不管買不買，至少不會被人拍照，萬一上傳到網上恐怕不太好。”銷售主管看到柳方離開，心中懊悔不已，好在她反應不慢，很快找到藉口道。
柳方也發現一些觀眾悄悄拿出手機，似乎要對自己拍照。
雖然這個時候手機畫素還沒有後世那麼變態，但也勉強認得出。
就算現在認不出，以後也沒準有人會拿出來修復成超清照片，那可就是自己的黑歷史！
想到此，柳方黑著臉，走進銷售中心。
銷售主管讓幾個手下看著點外面，便連忙親自跟隨，招待柳方坐到一張精緻沙發上，端來一杯咖啡。
對於這個時間點，前來的顧客，銷售主管可是極為重視。
畢竟，百姓都有從眾心理，現在房價跌得這麼慘，很多人就算想買，看見房價在跌，身邊人都在賣，便不敢買了。
能在這時還願意買房的，真的是極少見。
大廳內四面都有空調吹出冷風，溫度驟然降低不少，讓柳方整個人都彷彿放鬆不少，端起咖啡，輕輕抿著，眼眸卻掃視四周。
整個大廳空蕩蕩的，看樣子生意真的不怎麼樣。
靠辦公室前沙發處，似乎坐著一位女子，面色焦急，神色不安，看樣子不太像買房的。
“先生，您是自己買來做婚房麼？我們現在房價打八五折，精裝修，超划算，就在附近，四周有超市、醫院、公交站，甚至是中小學，您要是以後孩子上學，很方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