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銘心的疼！
無法用語言形容的疼！
在強烈疼痛的作用下，哪怕顧海超處於昏迷，依舊保留著部分意識。
被送到醫院的他甚至能聽到樂慧貞、何敏兩人跟醫生的交談內容。
“天啊，你們對他做了什麼？”
“不是我們，是女鬼！”
“人也好鬼也罷，現在腫這麼大跟牛的一樣，我的建議是……切了吧！”
開什麼玩笑！
那玩意能切嗎？
如果顧海超還能行動，絕對會跳起來一巴掌拍在他臉上。
“切掉的話……那不就成太監了嗎？”
這時一個有些猶豫的聲音響起，是何敏。
“你們不用擔心，只切除一邊是不會影響生育能力的。”
只聽那個醫生又說道，“我們已經仔細看過，這位先生的身體非常強壯！
各項機能甚至達到了頂尖運動員水平——只要你們注意節制，將來生兒育女沒有問題。”
聽聽看，這說的是人話嗎？
收回前言，顧海超不打算拍他了。
他要讓洪震南找兩個壯漢程度的普通人把這個醫生拖出去阿魯巴到死！
“不行！”
這一次是樂慧貞開口了：“堅決不能切！”
“請你們相信我的專業——從片子上看直接切除是最好的選擇——除非兩位能夠給出一個讓我無法拒絕的理由。”<是要毀了我啊！
顧海超恨恨地想到。
漫長的沉默後，樂慧貞終於開口了。
“我……”
儘管只能靠聽，但顧海超依舊感受到了樂慧貞是咬著牙在說話，“……需求旺盛，如果切掉一個，他以後沒有辦法滿足我。”
她頓了一頓，彷彿是下定決心拋灑了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