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歡表演完，看向了石中天。
櫃檯前。
石中天嘴巴長大，雙眼呆滯，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麼。
剛才發生了什麼？
他看到了什麼？
是他老眼昏花，還是眼睛瞎了。
嘶。
這個小老闆怕是個魔鬼吧。
石中天許久無言，未回過神來。
行歡看了眼【......】冷卻時間，心裡有點在意道：“我學的怎麼樣？”
“呵呵。”
石中天笑聲乾澀，笑容勉強，下意識拿過一旁的熱水喝了一口，這才回過神來，道：“小老闆，你這玩笑開的可不怎麼樣。”
行歡有些疑惑道：“我好像沒開過玩笑。”
石中天當即便忍不住激動，道：“不是玩笑，你能在不到五分鐘的時間裡學成剛才那樣？就你剛才那手法，我都做不到，這個世界上也沒幾個人能做到。”
“你要不是魔術師，沒有苦練個十年八年，手法根本不可能那麼快。”
“小老闆，你當我石中天，國內魔術協會副會長是傻子？”
好像表演的有點誇張了。
行歡意識到了不對，反應過來，不好意思道：“抱歉，我剛才只用了五成力，以為這很容易，您也可以做到。”
只用了五成功力？
看看，這說的是人話麼？
石中天頓時胸口堵得慌，有種想要吐血，扭頭就走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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