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風險這點我明白了,可以理解。那毒酒既然是作戰前喝的,它會對身體有什麼影響嗎?有解藥嗎?”
“放心,雖然毒酒對我本人無效,但一視同仁,自己人我也會給他們喝的。說是毒酒,作用也不過是阻礙神力恢復罷了。喝下的同時就生效,一天內神力不會恢復,明天就好,所以也不存在什麼解藥。圍剿作戰本就計劃在一小時內結束,一小時後無論成功與否,我們都會選擇撤退。當然,就算作戰失敗,我們也會支付一瓶蘇摩酒的酬勞。”
“是為了斷絕我們戰後內鬥的可能。”
“是這樣沒錯。”
採用這樣的手段確實能保證各方和平退場。對於參戰者而言,神力耗盡,不趕緊隱匿起來是很危險的一件事。
“作戰失敗也有酬勞,萬一有人渾水摸魚怎麼辦?”
“戰場上可沒輕鬆到可以讓人摸魚。如果真有,那就是主動拉仇恨,正好被我們當作下一個圍剿的目標。”
荊吉看似開玩笑的話,蝕天卻不敢當笑話。
大部分笑話都是真話,聰明人自然能聽出真假。
“作戰機會只有一次是嗎?”
“對。說到底不管是我們自己,還是其他加入的參戰者,都是零散的幾人小隊,並沒有形成主要勢力。正因如此,我們才能夠放低警惕,相互合作。但戰鬥必有伴隨著傷亡,死一個人都是對一個體系的損失,這樣的條件不允許我們進行第二次作戰。”
荊吉突然話鋒一轉。
“題外話,你們是朋友吧。所屬神系不同,今後會生死相向嗎?”
“我們還算不上朋友吧?”
蝕天看向呂仁尉。
“啊?我們不是嗎?”
呂仁尉大吃一驚。
“你那麼吃驚幹啥?我們今天才認識好吧?準確點來說認識還不到四個小時。”
“欸?原來你們剛認識啊?”
小冉正好端著酒杯走了過來。
“跟時間沒關係吧?我們不都坦誠相見過了嗎?”
大長腿捂嘴笑道:“吼吼?坦誠相見了啊。”
難道是扔箭那事?那就算坦誠了?
蝕天一陣狂汗。
“我們充其量只能算是同行,還稱不上是同伴。”
“同行不就是同伴嘛!”
荊吉拿過酒,臉上露出愜意的表情。
“是嗎。剛認識晚上就結伴來酒吧,該說你們是年輕呢還是愜意呢。”
“嗯,我本來就是想來喝喝酒,看看兔女郎啥的,沒想到能遇到了其他參戰者......”
“放心,我不強迫你們參加我們的計劃。喝酒我當然也歡迎,同樣是參戰者,就算只是聊聊也不枉我搞這些噱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