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多大了？”
“......我19，她18。”
“沒有吧。”
雖然皺面沒有告訴湯威伊南娜和蔣雅琴具體的個人資訊，但他還是透過面相判斷這兩人並沒有成年。
女生不一定，但男生的臉上還未完全褪去稚嫩。
“我看你們倆都像未成年人，不然為什麼在網咖待著？”
“成年人就不能在網咖玩了嗎？我們又沒上班工作！”
“好吧。”
武強強不願說，湯威也不打算逼問，反正也不是什麼重要的問題。
“怎麼碰到一起的？”
“神化後自然就碰到的。”
“為什麼來這裡？”
“碰碰運氣啊，萬一又遇到其他人了呢？”
“遇到了你就下黑手？”
“我說的其他人是指其他同伴，你......”
武強強眉頭一緊，張口就要罵。但一想到自己的處境，他還是選擇了閉嘴。
“那你們的情況跟我們差不多。為什麼要襲擊他？”
“我不是說了嗎，一時興起。”
“但總得有個心理過程。你們是一路跟著洛基的，還是單純路過，總不能是他正巧落在了你們附近，所以你們才撿漏出手的吧？”
“你都猜到了還問我......”武強強瞥眼道，“就是這麼回事。反正不是自己人，碰到了就嘗試射一箭，我不覺得我的選擇有什麼錯。”
“嘿！還嘗試射一箭，你那分明是瞄準好了我的心臟！”
“要不然呢？那我射哪？射你頭髮嗎？”
面對夜裡的抗議，武強強絲毫不怵，回頭硬剛。
“你要是看見一個敵人倒在你面前，你不下手？”
“屁咧！我那時還沒倒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