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捕頭,你這是要走嗎?奴家捨不得,不如留下來陪陪奴家好不好?”
秦樓楚館裡的姑娘們都是江湖中的老手。
這樣的話說出來,嬌滴滴的,臉不紅氣不喘的。
要是換做別的男人早就應了下來,可李晨文卻不是別的男人,只是淡淡掃了那女人一眼,等穿好衣裳,一把掐住那女人嫩白、留著歡愉痕跡的脖子,狠狠地等著她,道:“你還是好好休息吧,等著爺下次再來寵幸你。不過爺的規矩,你也得好好記住了,爺不想再說第二遍。”
說著,李晨文鬆開了那女子的脖子,轉身大步離開了。
他一走,床上的女子臉色都變了,不屑的嘟囔道:“牛什麼牛嗎,不就是一個捕頭。捕頭也不過是一條走狗而已,還真把自己當人看了。”
女人不屑的聲音很低,但依舊傳進了還站在門口的李晨文耳朵裡。
氣得他握緊了拳頭,咬著牙,朝著屋裡看去,但終究忍住殺人的衝動,沒有進去殺了他。
大步下了樓,出了門口買了一壺清酒,一邊走,一邊往家中走去。
酒不醉人人自醉,酒沒醉,他人也清醒著。
走到家門口,正掏出鑰匙開門,卻發現門上根本沒有鎖。
這個院子,除了他有鑰匙,還有另一個人。
想起那個人,李晨文皺起了眉頭,心中生出一股厭惡。
但人已經走到這裡了,他又好幾天沒有見到她了,再放她鴿子,她說不定就會天天來,要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們倆的事就會被君一濤發現了。
沒有辦法,李晨文只好推開門,走了進去。
大廳裡和臥室裡都亮著燈。
李晨文在開門的時候,一個女人就從屋裡走了出來,朝他迎來。
“一身酒味兒,你又喝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