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老闆是誰?”舒暢一頭霧水的反問道。
“就是之前那家得罪你的報社背後的老闆。”聶唯解釋道。
舒暢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然後便不再關心,繼續用遙控器翻著頻道,最終停在一檔娛樂新聞上。
聶唯陪著看了會兒,突然聽到舒暢說道:“要不就算了吧?”
“什麼算了?”聶唯還沒回過神,下意識的反問道。
舒暢摟住聶唯的胳膊,說道:“我是說那位路老闆的事兒,要不就算了吧,饒他一次,就當是給孩子積福了。”
舒暢雖然不知道聶唯使了什麼手段,但能這麼短時間就讓一位大老闆告饒,顯然是不簡單的,正好她之前看了一部商戰片,覺得最後輸掉的人太可憐了,所以忍不住生出了惻隱之心。
“行。”聶唯一口答應道,然後就掏出手機,給雲彩打了個電話。
“告訴那位路老闆,吃飯就不必了,但是我要看到他道歉的誠意,還有告訴他,那家報社我不喜歡。”
“明白了,聶總。”雲彩雖然詫異聶唯這麼快就改變了主意,原諒了那位路老闆,可聶唯既然吩咐下來,她哪怕滿肚子的疑惑,還是必須要立刻執行。
對於路老闆來講,最近這半個多月,絕對是煎熬中的煎熬。
在知道旗下報社得罪了聶唯後,他就知道麻煩要來了,已經預估了最壞的情況,可沒想到現實卻比他預估還要嚴重。
就這麼半個月的時間,他主營的廣告公司業務直接下滑八成,甚至很多已經馬上要談妥的訂單也被取消掉。
業內明星一時間視他的廣告公司猶如病毒一樣,紛紛躲開,甚至有人明確放話,他公司的廣告不接。
短短半個多月,他本來烏黑的頭髮,都愁到花白嗎,整個人也彷彿老了十歲一樣。
開始還想要面子的路老闆看著自己的公司一日不如一日,幾十年創下的基業就這麼要倒塌掉,他也終於坐不住了,透過三天的請客吃飯,欠下了一大堆的人情,終於把話遞到了聶唯的秘書室。
他想要告饒了,他堅持不住了。
而等待結果的這段時間對他來講是最煎熬的。
他既期望聶唯能大人大量,放過他一馬,又怕聶唯心狠手辣,硬要把他的公司搞垮,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聶唯壓根就不在乎他,也不理會他,任由他自生自滅。
上午的時候,路老闆就已經把話找人遞過去了,只是等了一天也沒訊息,路老闆都快絕望的時候,突然接到了雲彩的電話。
“您好,請問是路圖先生麼?我是繁星集團秘書處雲彩。”
“您好您好,雲彩小姐,我就是路圖先生,請問是聶總回信了麼?”路老闆一聽是聶唯的秘書雲彩,連忙問號,語氣帶著一絲討好。
“嗯,您的事情聶總已經知道了,您公司業務上的問題,聶總表示遺憾和同情,對於之前的事情,聶總也表示了諒解,您的善意聶總已經收到了,至於請客吃飯,聶總最近的行程很忙,所以抱歉不能赴約。”
路老闆聽著雲彩的回答,心裡急的夠嗆,也讚歎這小姑娘能成為聶唯秘書,確實是有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