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家還有什麼問題嗎?”
柳長生冰冷的視線在眾人身上掃過,最後落在蘇槿身上。
每年集訓的內容都大同小異,除了蘇槿,其他人都參加過好幾屆了,對規則早就爛熟於心了。
只有蘇槿是今年剛加入的,所以柳長生會多關注蘇槿一些。
對上柳長生陰冷的目光,蘇槿還真緩緩舉起手,問道:“既然沒人抵達過螃蟹島中心,你們是如何確定集訓的成員一定會進入螃蟹島的中心位置?再則,你們對螃蟹島的瞭解少得可憐,又如何確保螃蟹島是真的安全的?”
鄺梅柔聲說道:“我去螃蟹島‘看’過了,沒發現危險。”
蘇槿真誠問道:“鄺姐,你從未看走眼嗎?”
“沒……”鄺梅本想回答沒有的,但想到某件事,到嘴巴的話硬生生被她改了,“只要我能‘看’到的,從未看走眼過。”
螃蟹島就屬於她能“看”到的。
直到今天為止,也只有一個人,是她“看”不到的。
既然鄺梅都這麼說了,蘇槿就不方便再說什麼。
她笑了笑:“我沒問題了。”
柳長生便道:“請各位等會兒把身份證給林鈴靈,她會幫各位統一購買前往海城的機票,並把航班資訊發到各位的手機上。”
“一週後,集訓便開始了,我們到時候再見。”
沒人說廢話,會議結束得很快。
蘇槿並未久留,去陳豐國那裡討了一杯茶喝,又和對方下了一盤棋後,便離開了四合院。
會議室裡。
柳長生、趙暉、鄺梅還未離開。
確定蘇槿已經走了之後,柳長生問鄺梅:“阿梅,你在蘇槿身上‘看’到什麼了?”
鄺梅從一出生,眼睛就看不見。
但所謂的“看不見”卻只是常人所認為的看不見,她和普通的盲人不同,她的眼睛雖然看不見所有畫面,卻能看透所有事物包括人的本質。
按照玄門人的話說,她是開了天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