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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北宸詫異看著宋蘅,問道:“然後你就乖乖和她們過來了?”
宋蘅抿唇:“總歸是擔心你,你既在乾清宮中,和陛下說赫連皇後的事,‘偷玉璽’的局就做不成了。”
“你就沒想過,陛下若不認我?”
宋蘅笑道:“陛下幾次三番不顧朝堂群臣諫言,回護鳳璇帝姬,沒道理不認你這個兒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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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蘅自然也瞧見了盒子裡的究竟是什麼物什,她訝異得看了眼帶自己來的宮女。
宮女頭壓得低低的,鵪鶉一樣。
宋蘅欲要辯解,指了指方才那女子跑掉的方向。
帶她來的宮女小棠忙道:“分明是宋女官你自己不小心掉落的,奴婢瞧見了,你何必扯謊。”
宋蘅瞠目。
木昭儀勾唇冷笑:“走吧,宋大人。”
宋蘅跑不掉,也在思量著,會不會給司北宸的事惹麻煩。
她倒也沒和木昭儀起什麼爭執,這件事,到了老皇帝那兒,她自能分說。
小棠跟了上去,想把園子裡的事說一說——瑞雪帝姬把事情辦砸了,落水的,成了鳳璇帝姬。
哪知道,她才跟上去,丹容就趾高氣揚得走了過來,道:“你跟著做什麼,娘娘身邊也是你能鬧的?回去做事。”
“不,我有話與娘娘說。”
丹容冷笑,吩咐宮人攔下,將小棠送走——“什麼人嘴巴緊?當然是死人了!”
為免小棠亂說話,壞了木昭儀的事,丹容豈能讓小棠活。
宮人架著小棠胳膊,沒一時就消失在了迴廊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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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蘅笑道:“怕是木昭儀回去之後,才會知道,什麼叫畫蛇添足、節外生枝!”
“這位昭儀娘娘,好狠的手段。她早對你有敵意,以後不得不防。”
宋蘅倒也知道,木昭儀的敵意從何而來——“她啊,是覺得南宮瑞雪不聽話,不好擺布了,自然要把她身邊的羽毛全剪掉。”
頓了頓,又道:“說來,瑞雪帝姬可得感謝我,出了這麼檔子事,木昭儀怕是焦頭爛額,沒多少功夫收拾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