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司北宸去死,也要過了她這一關!
而今,她雖與司北宸相敬如賓,可也是可以把後背交給彼此的盟友,在她心中,司北宸的地位已經無人可以取代。
那黑衣人不動,眼神卻有了些變幻,宋蘅便知道自己猜對了——那種路數,和之前獵場的圍殺系出同門,排兵布陣可不就是烏央的打法?!
她頓了頓,複又驕矜一笑:“你是烏央軍中之人!”
她語氣肯定,那黑衣人身形一僵。
“幕後主使是誰?雖說在大幽,如今烏央的人不少了,可是敢對司北宸動手的,可沒幾個。”
那黑衣人怎會把真相告訴她呢,宋蘅如今,也不過是詐出他的話。
只是,這一切在她看到黑衣人後頸那枚代表著烏央死士的黑色印記後,便不再與那人閑聊。
宋蘅走出大牢,招過呂松來,如此交代一番。
呂松詫異,不肯聽從,焦急說道:“可是,司北都督有傷在身,急需解藥。”
宋蘅皺著眉頭,同樣為此憂心:“那人乃烏央死士,那些人是不會吐露實情的,不管軟的硬的,便是西廠諸多手段用上,不怕折磨死他,也是無用!”
“那也不能放他走啊,他走了,都督的毒可就徹底無藥可解了。”
然而,他自己也知道,即便留下那人,只怕也撬不開他的嘴巴,得不到解藥。
縱然那人肯說出解藥,他們只怕也不敢給都督亂用。
宋蘅便道:“這事兒,我有了懷疑之人。”
“哦?娘娘是說……”
“幕後主使,我已有猜測,但是……”她頓了頓,既然呂松是可以信任之人,她便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我懷疑是壽安宮的指使。”
“這不可能。”
呂松嚇了一跳,這猜測也太大膽了。
不說別的,只說太後娘娘為何要除掉司北都督,都督可與壽安宮從無瓜葛啊。
但有些事司北宸知道,宋蘅也知道,呂松卻是不知道的。